好像跟咱們的計劃不衝突吧,管他金胖子跟誰結盟,咱們這些人還是得討生活的……」
吳方長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可田爺又無奈道:「寶貝啊!真不是爹不想幫你,金爺現在對軍事抓的非常緊,打出去一顆子彈都得寫報告,我這個軍需官也不好做啊,你還是去找其他人想想辦法吧!」
「爹!我可是你親閨女啊,你怎麼把我往外送呀……」
吳方長嗲兮兮的坐到了田爺身邊,直接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田爺的手馬上就摟住了她柔若無骨的腰肢,可表情還是十分的為難,吳方長只好嗔道:「壞爸爸!你真是壞死了,非要榨乾女兒最後一滴油水不可嗎?」
「瞧你這話說的,我怎麼忍心欺負你啊……」
田爺把她摟進懷裡用力親了一口,又朝她低垂的衣領里色眯眯的看了看,然後嘆氣道:「唉~你這丫頭真讓我頭疼,你爹我豁出去幫你一次吧,但我手下要吃飯的兄弟實在太多,以後搞回來的物資我八你二,怎麼樣啊?」
「爹!你也太狠了吧,二八我怎麼跟手下的兄弟交代啊……」
吳方長嗔怪的捶了他一拳,抬手便把旁邊的小美人給拽了過來,直接推進田爺懷中說道:「爹!您就可憐可憐女兒吧,這個大姑娘權當孝敬您的了,不是您來了我才捨不得拿出來呢,以後我們就五五分吧!」
「大姑娘?我哪個月不得睡她十個八個的,你這個大姑娘才讓我稀罕呢……」
田爺滿是不屑的推開了小美人,垂涎欲滴的拍了拍吳方長的大白腿,吳方長順勢抱住了他的脖子,貼在他耳邊膩聲道:「爹!五五分,等第一批物資回來的那天,女兒洗白白在家等你,等著你來拿我的第一次!」
「四六!明天提槍……」
田爺猛地把她給按在了沙發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吳方長立馬咯咯一聲浪笑,直接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不過很快就像條泥鰍般滑開了,站起身來嗔怪道:「不跟你好了啦,粗魯死了,讓小曼陪你玩吧!」
「哈哈~小騷貨!不見兔子不撒鷹是吧,你等著洗乾淨吧……」
田爺站起身來把小曼給橫抱在懷裡,大笑著朝樓上的臥房走去,吳方長馬上就衝到衛生間吐了出來,短髮女孩急忙從外面端著水跑了進來,吳方長又吐了兩口便咒罵道:「狗雜種!故意把口水吐我嘴裡,我早晚弄死他!」
「你真打算陪他嗎,他要是發現你不是第一次怎麼辦……」
短髮女孩擔憂的把水遞了過去,吳方長漱了漱口又說道:「你當真他在乎我的第一次嗎,他是恨我爸當年搶了他女人,我媽人老珠黃他沒興趣了,就想從我這個女兒身上報復回來,不然他怎麼會幫我這個孤立無援的小丫頭!」
「長兒!我們這些做女人的可真難啊,我要是個男人一定為你拼命……」
短髮女孩傷心的流出了眼淚,吳方長趕忙把她摟進了懷裡,說道:「你不用擔心我,又不是沒被公狗睡過,再被公狗壓一次也沒什麼,但我現在就怕馮鈺秋放我鴿子,早上我讓人去找他就沒找到,也不知道死哪去了!」
「小姐!不好了……」
一位女傭急匆匆的跑了進來,氣喘吁吁的說道:「水哥他們已經找到馮鈺秋了,但馮鈺秋被虎爺的人給帶走了,還說是用槍逼著他們走的,水哥讓您趕緊想辦法,不然馮鈺秋就算不死也得殘廢!」
「混蛋!一定是蔣南那個王八蛋指使的……」
吳方長抄起一瓶香水狠力砸在了地上,俏臉氣的鐵青一片,不過很快就指著樓上說道:「快去讓姓田的別搞了,立刻跟我去救人,絕不能讓那幫狗雜種殺了馮鈺秋!」
……
「小熙!你這是調了震動模式嗎……」
夏不二悠閒的靠在一台商務車當中,兩個凶漢坐在他對面舉著手槍,而他摟著的楊熙正在瑟瑟發抖,她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她剛下班走到新娘子家門口就遇上了夏不二,結果就被人一鍋端給挾持了過來。
不過他倆旁邊還坐著一個小胖子,大芋頭正捧著一袋狗餅乾吃的起勁,很快便抬起頭來嘟囔的說道:「二嘎!我才發現這狗餅乾真好吃,不信你也來兩塊嘗嘗,絕對不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