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心和身體都向著太子,但還是不踏實。
萬一有個風吹草動,他們都非常被動。
她巴不得太子坐上皇位,至少沒人敢動她們。
皇后目不轉睛的看著他,道:「那秀娘肚皮有反映沒?」
太子微微頓了一下,沉吟道:
「那有這麼快哦,洞房花燭夜才過去五十天不到,不過
也應該快了,明天請華晨再給秀兒診脈試試。」
說著,他的腦袋一低,側頭歪在曹飛燕的小腹上,似是想聽聽其中動靜。
結果自然是一無所獲。
皇后唇角浮起一抹笑意,滿眼溫柔的伸出玉手,輕輕摸著太子腦袋,柔聲道:「我哪裡會有,否則壞事了嘛。」
「那…你是喝了避子湯的?」太子醒悟了過來。
「嗯。」
太子聞言,眉宇微微蹙起,「你找了宮中哪位太醫,華晨嗎?」
「怎麼可能嘛。」
皇后唇角浮起一抹令人驚艷的笑意,撇了撇嘴。
她絕美得俏臉往前湊了湊,風眸中閃過一絲滿含深意的眼神,似笑非笑道:
「冤家,你可能不了解曹府,府中醫館的名貴藥材,各種藥譜都有,弄幾副避子藥太簡單了嘛。」
「那倒是,我這是瞎操心。」
「不,我就喜歡你瞎操心。」
皇后柔情道。
隨著對太子的情意加深,她越來越愛他,越愛就越有種自怨自憐自卑的感覺。
他風華正茂,而她大六歲,接近三旬。
在古代,女子三旬已屬中年。
好在曹飛燕天生麗質,又貴為皇后,保養得好,看上去也就二十年歲,更是增加了風韻。
這就是太子迷戀皇后的地方。
「別再盯著看了,人家都老了。」皇后頗為酸楚地嗔怨太子道。
「怎麼會呢,你還很年輕…」太子莞爾一笑。
「太子妃要是懷孕,侍寢怎麼辦?蘭妃身體又不行…」曹飛燕白了他一眼,譏諷道。
「這倒沒有,東宮裡還有鸞鳳,小翠兩位侍妾…嗯哼…不是還有你嗎?」
太子連忙低聲回復,還假模假式地咳嗽兩下。
皇后當然是點到為止,為這麼長時日不來見她,算是一種報復,「你可以留下來陪本宮共用晚膳?」
「那是當然。」
皇后這才開心一想,傳旨御膳房傳餐。
「六皇弟元玄呢?」
酒菜都送了上來,未見晉王,太子問道。
「噢,他今日一大早前去曹府看他外祖父去了,我爹最近閒得無聊,剛好給玄兒教授一些治國安邦理念,將來他可以幫你的。」
皇后淡然道,眼梢偷瞥了太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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