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陳浩的心情變得複雜了起來。
畢竟她是白小白的母親啊,如果將來的某一天,白小白知道陳浩為了拿戰神手套和折斷了她母親的手指,白小白得有多傷心?
可若是不折,手套就拿不到。
通過最近接連不斷的戰鬥,陳浩修為已經進入了凝神後期。雖然進境飛速,但這種修為境界,在這裡,依舊是修為墊底的渣滓啊。
凝神期之上,是元嬰期,元嬰期之上,是分神期,而分神期之上,是合道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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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陳浩沉思著應該從九尾天狐那裡將戰神手套湊成一副的時候,各種攻擊無效的修真者們已經停了下來。{}
巨響作罷,煙塵消散間,修真界五大劍派之一的嵩山劍派領隊,目光複雜地望著在眾多修真者的攻擊下,連一道痕跡都沒有留下的石門,不由得驚嘆道:「這裡果然是個大寶藏,別的不說,僅僅是這扇門,就當得起至寶二字,若是能將它帶回嵩山,立做門戶,又有何人能夠未經允許踏入嵩山半步?」
其他修真者們沉默,望著這扇石門的眼神之中,都流露出了幾分貪婪的欲\/望。華山劍派的領隊走了過去,與嵩山劍派的領隊並肩而立,望著這扇石門道:「此門的大小非常適合鎮守華山之巔,待此事結束後,我華山劍派就會派人來此,將此石門帶回,所以請各位打消貪念。」
所有的修真者的眼神都變得不善了起來,這時候恆山劍派的領隊,則蹲在石門前凝聲道:「你們的想法還真是有趣,一扇根本就打不開的門,和一堵牆有什麼區別?就算是真心想要,也得先弄清楚它是怎麼開合的吧?」
「是陣法。」這時候一名恆山劍派的修真者說道:「我很確定,這扇門是用陣法下了某種禁止,如果猜測的不錯的話,應該是通過這扇門來考察登門者的實力,如果達不到標準的話,門就不會開。」
「而之前我們是大家一起推門,這樣的話,無論如何,門都是不會開的。」
嵩山劍派的領隊眼睛亮了,說道:「是了!這應該就是門派中測試弟子們實力的法陣差不多,這樣的話,只有實力足夠高,這扇門就一定能夠打開。」
「那還等什麼?」華山劍派的一名弟子,噌地一下就竄到了石門前,將手按在石門上朗聲道:「我譚陽榮雖然不是頂尖的強者,但畢竟是分神後期的好手,莫說是面對普通的修真者,即便是在五大劍派的外門弟子中,我也算得上有名有姓,給我開門!」
隨著大吼,他的真元爆發。
但隨後所有人都發現,他的真元雖然很強大,但卻如同泥牛入海般,沒有引發石門的任何反應。
直到憋得滿臉通袖,精疲力竭之後,他才停了下來。
若換了平時,這樣的情況肯定會有人恥笑。
但在這裡,卻沒有人笑,因為他們都已經意識到,想達到打開這扇門的程度,遠沒有想像中那樣簡單。
接下來,不死心的修真者們開始輪流嘗試著去開門。
而此時陳浩神識已經進入了納戒之中。
靜靜地躺在納戒中的九尾天狐屍身,依舊美得令人窒息。
即便明知道她只是屍體,但卻依舊讓陳浩的心底升起了一種想要頂禮膜拜的衝動,其他書友正在看:。這種感覺讓陳浩覺得很奇怪。
因為作為一名醫生,接觸過的屍體實在是太多了。
說句難聽點的,在陳浩的心裡,死去了的人也好,神也罷,無非只是一坨肉而以。無論是解剖還是簡單的處理掉,都很難讓陳浩的心裡產生絲毫的波動。
但納戒中的九尾天狐屍體,明明已經生機斷絕,但卻依舊給了陳浩一種,不可褻瀆的奇異感覺。
這感覺不是愛慕,不是信仰,也不是所謂的珍惜。
一定要找到合適地詞彙來形容的話,陳浩覺得應該是尊重。
她是九尾天狐白小白的母親。
也是白小白最寶貴的珍寶。
所以無論從任何角度上來講,對她的屍身保持尊重,都是應該的。
但是不管如何,在往前走,就是仙獄。
如何活下來才是關鍵。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