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知道了。」
清幽不耐煩的說一句。
蘇銘的情緒一下子低沉下來,他揮手道:「你們倆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清幽看了穿山甲一眼,示意他出去。
穿山甲悻悻然一笑,跟隨清幽走出房去。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蘇銘很想罵街。
他冒著那麼大的風險出去是為了誰?
竟然不領情。
既是這樣,何必自作多情。
走出門後,穿山甲看著清幽道:「小姐,小大人為了你冒險去巡邏營,你怎麼……」
清幽冷冷的看著他,他識趣的閉上嘴。
穿山甲總覺得自家小姐對小大人有想法。
不過,他覺得可能性不大。
且不說清幽的身份,光是她乃是妖族就很能被承認。
人妖結合,有違天道。
這是不可取的。
再者,清幽乃是青丘山小公主,青丘山怎麼可能會讓她與一個人族修士在一起。
所以,他認為自家小姐最後只能是單相思。
若是最終自家小姐成了青丘山之主,很可能孤獨終老。
唉。
穿山甲都不願意自家小姐去爭青丘山族長的位置,以為一旦成了青丘山族長,就會失去很大的自由。
但是,他小姐決定事,他沒權利勸說,也沒權利阻止。只能全力去配合,豁出性命去做。
這是他的使命。
清幽心事重重的走進自己的房間。
穿山甲無奈搖頭,孽緣吶。
可是,這一切似乎又是上天註定的一樣。
蘇銘與清幽的相遇太過戲劇性。
穿山甲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了。
既來之則安之,順其自然吧。
穿山甲返回到自己的房間中休息。
因為清幽阻止蘇銘去觀摩神劍宗招收弟子,蘇銘只能窩在房間中修煉,努力提升自己。
修煉無止境。
十天時間過去,神劍宗招收弟子結束了。
而有內門弟子死去的事漸漸的被知曉,神劍宗執法堂派出高手前來青葉城調查此事。
然而,青丘山的援軍還沒有任何消息。
從神劍宗派出高手以後,穿山甲每天都提醒吊膽,如坐針氈。
吃飯不香,睡覺不舒坦,走路都覺得後背涼颼颼的。
清幽不知道訓誡了他多少次,可他就是改變不了。
對於此,蘇銘也感到無語。
不就是一個神劍宗麼,至於怕成這樣?
清幽則是經常性的躲在房間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和青丘山派來的高手聯繫。
反正特別的反常。
就他們這種神操作,太容易被發現了。
然而,他們還特別固執,任由蘇銘說什麼都聽不進去。
蘇銘無奈啊,怎麼就能遇到這種豬隊友。
太特麼坑了。
因為他們倆的這番操作,蘇銘也只能窩在房間裡。並非他不敢出去,而是清幽時不時就來他房間瞅一眼。
她的這種操作很令人反感,只是,她已經很煩勞,蘇銘也不想再給她增添煩勞,所以乖乖的待在屋子裡。
神劍宗的人在青葉城動作很大,並且,宗門高手以神通之術推演到了那名弟子遇害之地。
然而,現場的一切痕跡都沒抹掉,任由神劍宗的高手如何探查,皆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最終沒有辦法,只能選擇在青葉城中大肆搜捕,希望可以將兇手逼出來。
可是結果卻讓他們大失所望。
青葉城,城主府。
此時此刻,城主正在大發雷霆。
洪亮的聲音傳遍整座城主府,府上的丫鬟之流皆是瑟瑟發抖。
面對震怒的城主,無人敢觸其鋒芒。
城主對手下的人一頓訓斥以後,扭頭看向主座上的一位老者,「長老,依然沒有半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