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天下來未曾啃噬人的血食,飛頭降已經奄奄一息。
張雲陽二話不說,伸出手來,直接從小空間中將這飛頭降抓了出來。
&洋,飛頭降,傳聞可飛出頭顱,喜食人血肉,對修煉大有裨益,修煉此等功法的降頭師,一旦功成,便是無敵於天下,若是不成,那麼必被因果所累。」
張雲陽沒慢條斯理的說完,老院長的眼睛都直了,看著眼前的飛頭降:「這……這是飛頭降?」
&麼?老院長聽說過?」張雲陽看著一臉震驚的老院長。
老院長點了點頭:「聽說過,聽說過……」
張雲陽的手裡出現一抹藍光,轉瞬之間身子已經飛到了半空中,原來就在適才,張雲陽使了一個風屬性的術法,借著著一股強而有力的風勁,飛了起來。
老院長再一次震驚。
張雲陽依舊是那一副我那世不恭的模樣:「怎麼樣?老院長,現在你總該相信了吧?」
老院長此生行醫幾十年,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玄妙的事情發生。
下一刻,張雲陽已將飛頭降抓在手中,重新扔回小世界裡,畢竟小世界中的靈氣足夠雄厚,飛頭降沒有血食,但以這裡靈氣作為補充,苟延殘喘是不成問題的。
當張雲陽只是一揮手的功夫,所有的東西瞬間消失不見,老院長的眼睛好似要從眼眶裡掉出來一般。
&這……」驚訝的說不出話。
張雲陽輕聲一笑:「老院長,現在你還一味的相信科學嗎?」
老院長滿頭大汗,眼前見到的景象實在是太過詭異,只看老院長舒了一口氣,刻意的壓制著心中的驚詫,再轉過頭看著眼前的年輕人,不由得長吁短嘆。
&老頭子孤陋寡聞了,竟然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如此玄妙神奇的東西。」老院長摘下眼鏡,輕輕地擦拭著。
張雲陽也是微微一笑:「不知者無畏,老院長能夠恪守醫道,治病救人幾十年,已經勝過我們許多了。」
老院長看著張雲陽,眼神之中的震驚溢於言表:「我孫女難道也是……」
張雲陽搖了搖頭:「那也未必,如果是中了術法,也可能會是這樣,老院長,貴家是否得罪過什麼人?」
老院長低著頭,仔細的想了半天,幾乎快要把這一輩子遇到的人都過了一個遍,這才慢慢的開口:「不曾有,我這一生都沒有什麼敵人,除了文+革時勉強算得上還有一個之外,剩下的就已經沒有了。」
張雲陽沉吟了片刻:「帶我去看看你的孫女,看過了之後我才能斷定到底是因為什麼。」
老院長十分感激,眼看著天色已黑,老院長不由得與張雲陽親切了幾分:「張先生,你如此年輕,老頭子我托大一聲,叫你一聲小張?」
張雲陽點了點頭:「合該如此。」
老院長話不多說,直接從院長辦公室下來,到了停車場後,一路更是風馳電掣,緊趕慢趕。
張雲陽知道為人長輩者的痛苦,面對著自家的孫女,怎麼能不心疼?
老院長開著車,猛然想起:「唉喲!你看我這記性,小張你還沒有吃飯吧?」
張雲陽擺了擺手:「不著急,先看過了您孫女,再吃也不遲。」
老院長感激的看著張雲陽,在現今這樣的社會,似張雲陽這樣的年輕人,可是不多了。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當張雲陽和老院長趕到六環外時,已經是晚上九點。
老院長的家就在這裡,一幢老單元房,也不知是何年何月建造的。
老院長看著張雲陽一臉詫異的眼神,解釋道:「這是我來醫院參加工作之後分到的老房子,已經住了快三十年了。」
張雲陽點了點頭,對於這樣的老人家,張雲陽是保持著絕對的尊敬的,這樣的老人可不多見。
當老院長伸出顫巍巍的手打開房門時,一股中藥湯的味道撲鼻而來。
張雲陽的心裡有數,這是白朮,當歸和黃芪,是滋補養生湯。
&吧,小張,我孫女就在這。」老院長推開自家孫女的門,只看床上躺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面容枯槁,完全沒有小孩子的靈動勁,睜著大眼睛望著天花板,好似十分沒有神。
這時,從裡屋走出來的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