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陽去向何處,文妙妙都是緊緊地跟隨,不敢有一步離開他。
張雲陽身上掛著如同八爪章魚一般的文妙妙,此時心緒更更是焦躁,這人就近在咫尺。
只是自己無論如何也沒有想清楚,他到底是怎麼逃跑的?
為什麼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就能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那一地的煙霧?
張雲陽對各種修理啊年閥門已經極為了解,但仍舊是未能想清楚在自己前面的那個人,究竟是如何逃跑的。
隨即,張雲陽面上一喜,那人中了自己的銀針,銀針之上還帶著自己的靈力,只要逆流去查找這一抹若有若無的靈力,那麼就可以徹底的找到這個今夜前來刺殺文妙妙和張雲陽的人。
頓時,張雲陽的心頭一陣歡喜,繼而閉上眼睛,進入了那種玄之又玄的境地之中。
在冥冥之中捕捉著那一點若有若無的氣息其實並不簡單,張雲陽仔細的查找著,終於,他猛地睜開了眼睛,繼而輕輕地推著文妙妙的手。
文妙妙在此刻已經完全睡了過去,在張雲陽的身邊她愛能徹底的放下心來,張雲陽輕輕地將文妙妙的手拿開,就在這一個瞬間,文妙妙已經驚醒。
「你……」
張雲陽淡淡的看著文妙妙:「我已經找到那個人了,我要去追他,放心吧,只有他一個人,你們是安全的。」
文妙妙根本不聽張雲陽說了什麼,只是執拗的拉著張雲陽的手:「不行!我不放你走!你走了根本沒有人能保護我!」
面對著這樣的文妙妙,張雲陽一陣哭笑不得,想來堂堂文家的大小姐,竟然還有這等孩子氣的舉動。
「你就放心吧,我去追上這個人,把他幹掉,我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應該有一個了結。」
文妙妙仍舊是拉著張雲陽的手不放,就在這時,張雲陽已經逐漸的感覺到那一股若有若無的靈氣距離自己越來越遠,若是此刻還不去追趕,恐怕那人就會逃出破妄之眼的範圍。
張雲陽沒有絲毫的辦法,只看這時張雲陽已經換上了一抹溫柔的面孔:「妙妙……」
文妙妙一愣,看見張雲陽的這一幅表情,這男人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飽,薄若蟬翼,好似都已經被他看了一個精光。
文妙妙剛要發出一聲尖叫,張雲陽就無比準確的一掌拍在她的脖子上。
頓時,文妙妙眼前一黑,徹底昏了過去。
張雲陽發出一聲輕嘆,繼而從窗戶之中再度跳脫出去,在莊園之外的林蔭小路上一通狂奔。
柳生正光此刻的情形非常不妙,胸口插著的那一根銀針,他根本就不敢動,自己已經屢次想要將這一枚銀針徹底的拔出來,但終究是沒有勇氣,疼痛一點點的蔓延。
甚至此刻他的速度已經降低到了一個,柳生正光不敢想像自己停下來後會面臨怎樣的恐怖。
但只要他的心裡一想起自己那個可愛的女兒,那個粉雕玉琢的孩子,就迫使他的心再度硬起來。
「繼續走!」柳生正光猛然吼出這句話,似乎是自己在給自己打氣一般。
銀針上帶著一股極其強悍的靈力,這一股靈力在柳生正光的身體之中不斷的來回亂竄,麻痹著他的周身神經。
雙腿已經漸漸地不聽使喚了,就連大腦也是一片混沌,胳膊沒有一丁點的力氣,柳生正光想要停下來歇一歇,但還怕遇上張雲陽。
終於,不知過了多久,當柳生正光來到一處空曠的所在時,隱隱地看到前面有一個廢棄的酒吧,沒有遲疑,一下子鑽入其中。
重重的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悶哼。
「唔……」柳生正光終於能喘上一口氣,這裡的空間十分狹小,但這裡已經足夠隱秘。
即便是張雲陽追上來也未必能夠找到自己。
柳生正光猛然想到,今天晚上的刺殺實在是太過於失敗,首先第一次他殺錯了人,徹底的暴露了自己,而第二次在張雲陽中了調虎離山之計時,柳生正光剛要出手,便感覺到一陣強烈的危機感,頓時停下手來,迅速逃遁。
張雲陽……這個名頭聽起來沒什麼稀奇,然而當柳生正光真正的去面對張雲陽時,才知道他到底有多麼的可怕。
張雲陽吸了一口氣,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