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髮被徹地清理掉的黃松鶴顯出一抹極不自然的是神態。
他似乎已經習慣了先前的那個蓬頭垢面的形象,但此時,他終於完完整整的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張雲陽看著黃松鶴,走上前恭恭敬敬的溫聲說道:「前輩,你做好準備了嗎?我要開始解決你聲帶上的問題了。」
黃松鶴點了點頭,下一刻,便看已經穿好衣衫的黃松鶴躺在行軍床上。
張雲陽的手中的出現幾根銀針,驟然發力之下,便聽見黃松鶴傳來一聲悶哼。
緊接著張雲陽的手並沒有停頓,而是即二連三的打出一根又一根的銀針,不多時的功夫。
黃松鶴已經不能動彈,稍微動一下便是一陣劇烈的疼痛感傳來。
張雲陽看著黃松鶴正在抽搐的肌肉,微微的笑了,這是一個好兆頭。
說明黃松鶴的神經並沒有受損,只要徹底的清理掉這些毒蟲,那麼就沒有問題。
只看張雲陽將自己的手探入懷中,掏出黑瓷瓶,裡面是一顆顆小丹丸,充滿著異香。
當站在門口的葉茂聞見這味道時,臉上的神情卻是有些微微的不自然,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裡很癢,如果不過去聞上一聞,可能一天都不會好受。
曾素瑤看著葉茂抓心撓肝的模樣,不由得一陣遲疑,轉頭問張雲陽,「他這是怎麼了?」
張雲陽苦笑一聲:「你最好控制住他,這丹丸的作用便是引出毒蟲,這種丹丸之中含有毒蟲最為喜歡的一種植物,葉茂本身就是個藥人,身上的毒蟲也不知有多少,相比你師傅,此刻的他才是最危險的。」
隨著張雲陽輕描淡寫的說完,只看曾素瑤一下子將葉茂拉出帳篷之外,眼神虎視眈眈的盯著葉茂,一旦他有什麼異常的舉動,那麼曾素瑤則不會在意將他打暈。
而在帳篷之內的張雲陽此刻卻是極為難受,藥丸的香味引出來一條條的毒蟲,只看這些毒蟲的身上還帶著鮮血,每出來一條,黃松鶴的身子都會顫抖上一下。
疼痛是必然的。
但張雲陽已經徹底釘住了黃松鶴的周身筋脈,讓他動彈不得,只看這一條條的毒蟲足足有半尺來長,有著堅硬的表殼,冒著黑色的幽光。
每出來一條毒蟲,張雲陽就會伸出手去,用鑷子輕輕地將那毒蟲放置在一旁的葫蘆里,蓋上蓋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張雲陽的精神力開始有些疲憊時,當那一條條的毒蟲蠕動的速度降低時,最後一條終於被張雲陽連根拔了一個乾淨。
只看張雲陽不急不躁,在拔出毒蟲之後,從另一個丹丸瓶子裡,倒出來一顆細小的丹丸,繼而用力碾碎,均勻的灑在黃松鶴的嘴裡。
「吞咽下去。」
只看張雲陽乾淨利落的命令道。
頓時,黃松鶴一口將這藥粉全部吞下,頓時嗓子眼中傳來一陣陣炙熱的溫度。
黃松鶴知道,這是好東西,當下也不做聲。
張雲陽淡淡的開口道:「這幾天先不要說話,等過上幾天,再試著慢慢的開口說。」
黃松鶴瞪著眼睛點了點頭,沒有拒絕張雲陽的好意。
這時,只看曾素瑤從門外總進來,一臉的希冀,疲累至極的張雲陽淡淡的在曾素瑤的頭上輕輕拍了一下:「沒事了,過幾天你師傅就能說話了。」
說著,便看張雲陽走出門去,隨後一頭栽倒在門口,唬的曾素瑤跟葉茂心驚膽戰。
接下來的這些日子裡,三人一直都在神農架入口處,為了方便,葉茂跟張雲陽兩個人搭了一個草棚。
期間劉金山來過一次,給張雲陽運送補給。
「首長真是太客氣了,這張卡還給首長您。」劉金山態度懇切。
張雲陽眉毛一挑:「不要?」
劉金山紅著一張臉:「俺是農村娃,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的錢,雖然是首長給的,但沒有任何手續,我也不敢接啊!」
劉金山查過,這張卡里足足有幾百萬,這讓劉金山既驚又喜,驚的是隨隨便便這一張卡里就有幾百萬,這得是多牛的人物?喜歡的是如果這錢能夠變作正經的經費,那麼便可以有足夠的資金來建造新營房。
這裡的營房實在是太過老舊了。
張雲陽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