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心裡暗罵一聲該死的鑑定師,點著頭就轉身離開了,第一次覺得唐宇是這麼的和藹可親,比起李應這個該死的走黑線的鑑定師簡直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老子都幫你們這些傢伙在幹活了,不給錢就算了還理直氣壯的說我去吃屎,你個該死的給我等著吧!
而李應自然是不會害怕一個跑腿戶的威脅,約莫過了一會兒就輪到他上場了,就以他走黑線多年的經驗和技術口才,輕輕鬆鬆的就拿到了一個高分,裡面也有著一些特殊的因素,例如有些評委還是知道他的身份的,作為藺寶駒的特邀鑑定師,只要表現的不是太差的話,他們都會給一個高分牌的。
李應一結束,自然就到了唐宇,這一次他需要鑑定的是一枚玉扳指,通體白綠有著一層層雪花紋路,摸起來透著一股子涼性。
「假的。」
他略微說了一句,便將玉扳指放在了桌子上,直接下了台階,台上的評委們也是微微傻眼,你倒是說上兩句為什麼是假的啊,別人也知道是假的,可是你不說到底假在那裡,我們怎麼知道你到底是個什麼水平,萬一是懵的呢?
「咳咳,這個唐宇之前鑑定那塊嬰兒玉石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絕對是一個靠運氣的傢伙,這一次我們還是不要給高分了,降低一下分數,也不要打太低,稍微警告一下就可以了,要是他真有什麼水準的話,明天的比賽應該會展露一些水準的。」坐在中央位置的老評委淡淡的開口說道,旋即舉了一下八分牌,另外兩名評委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了,紛紛舉了一下牌子。
而坐在一側還未上場的東野皓風卻是忍不住冷笑了起來,看著一旁的羅羅密道:「看見了沒有,這就是我的隊友的實力,完全就是一個靠運氣的鑑定師,我們都知道那玉扳指是假的,在場的誰不知道啊,就看他是從哪裡看出來這玉扳指是假的,能看出幾點,結果這傢伙一句話不說就下了台,這些評委估計也是被他給收買了,就衝著這表現居然還給八分,草泥馬的一群黑心狗。」
羅羅密聞言也是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剛才唐宇表現的實在太差強人意了,根本沒有展現出一個鑑定師該有的技術和水準,如今被東野皓風這麼一說,他都心底忍不住開始懷疑起來,再加上前天遭遇的一切,他不禁冷笑道:「難怪這個傢伙打架這麼厲害一腳都可以把我踢飛,我當時就懷疑他是不是鑑定師,現在看來他一定不是什麼鑑定師,只是九龍組請來的打手罷了,什麼實力都沒有,對於這種人我一直都是十分痛恨的,你放心吧,他走不了幾輪就要被刷下台的,到時候就算評委給他再多的份,這些看客可不會答應。」
他這麼一說,東野皓風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羅羅密你說的太對了,這個該死的唐宇就是一個粗魯野蠻的混混,就算他靠著收買評委進了這次比賽,但是別忘了在場的看客可是都是非富即貴的傢伙,他們那裡容忍有人玩黑賽,咱們看著吧,這個唐宇絕對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兩人自己倒是把自己給逗樂了,唐宇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旁側的李應也是忍不住說道:「唐師傅啊,我說你這算什麼鑑定啊,上去就說了兩個字,我們都知道這玉扳指是假的,可是你要是不說出從哪裡看出這扳指是假的,誰知道你是個什麼水準,下次你可千萬別這麼做了,你看那些評委都沒有把分給你降太低算是給你一個警告了,下一次你要是還這麼做的話,估計你一定會被警告的。」
評委的警告不算警告,這是他們善意的提醒,希望唐宇能夠多多展現一些技術活兒,但是李應嘴裡的警告則是小組賽的警告,要是有人被警告了兩次,那估計離被踢出局就不遠了,基本上是坐定了出局的可能,除非有人能夠在小組賽被警告三次,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個傢伙一定是個人才級別的人物。
面對李應的提醒,唐宇倒是笑了笑道:「這些鑑定都沒有什麼水準,別人一看都知道是假的,還需要我多鑑定什麼,不過你放心吧,下一次只要是遇到什麼難鑑定的東西,我一定會好好鑑定的,不過就今天評委給我的分,我是不可能被警告的,李師傅你不用多心的,而且我們這一次可不是來看看自己分數的,關鍵還是要看看東野皓風的分數,你覺得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