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其實也是個不錯的選擇,至少不用這樣生不如死。
陳關西疼的臉都白了,一點血色都沒有,他感覺自己兩條胳膊像是有一億個小針在扎著,又像是幾十億個小螞蟻用它們尖銳的口器撕咬著他的肌膚,在這種難言的疼痛中,陳關西終於沒繃住,發出一聲幾乎是嘶吼的低吟。
凡是能聽到陳關西嘶吼聲的,都能感覺到陳關西此時正處在強烈的痛苦之中,車子裡的幾個人聽聞動靜,終究還是沒有聽從陳關西的吩咐老老實實的呆著車裡,他們絕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朋友就這麼死在眼前而什麼事都不做。
「咔擦!」
楊爽先是鬆開安全帶,接著扭開車把手直接衝下汽車,跟隨在她身後的,楊糖和柳如煙同時走下,三個女孩兒或驚駭或痛苦的看著周圍的一切,他們看到了地上那兩個被掏去心臟死亡的保鏢,也看到了暈厥過去的郭胖子,更看到了被折磨的已經不成人形的陳關西。
「你你是什麼人?」
強行鼓足勇氣,楊爽上前一步,瞪圓了眼睛怒視著白玫瑰,聲音是在顫抖的指責道。
白玫瑰聞聲,發著黑光的眼睛淡漠的瞥了一眼楊爽三人,接著又指了指地上癱軟著的陳關西,忽的開口「你們是他的什麼人?」
白玫瑰的相貌變了,聲音倒是沒有任何的變化,還如當時陳關西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柔聲細膩,可這樣溫和甜美的聲音卻從一個妖怪般猙獰的人嘴裡發出來,這種場景怎麼看怎麼都覺著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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