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仁義道德吹噓自己多正義的傢伙那麼令我作嘔。我覺得,至少你們三個是可以跟我心平氣和溝通的人。」
「我同樣這麼認為,跟艾莉珂他們相比,你也是能跟我們心平氣和交流的人。」**感慨道,「只是,你怎麼知道我們不會說謊騙你呢?」
「哈……誰沒說過謊?只有傻子才不會說謊。」夏言程邊吃菜邊笑,「每個人在錯誤面前都會竭力美化自己,長輩們更是如此,有了權勢就胡作非為。英雄在權威面前不過是工具罷了,而說謊是因為世人根本容不得說真話、容不得犯一絲一毫的錯誤。人與人之間是否信任,可不在於你說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而在於是不是真的解決了彼此的問題。你們即便一直在騙我也無所謂,我只在乎你們實際給我提供的結果,而不是無聊的過程。」
「你真的只有十四歲?」樂比差點都不敢相信,夏言程一直都在說一些不像他這個年齡段會說出的話,這些高深的見解就像看破紅塵的哲學家,張口閉口都是大道理。
「還有假嗎?不管是我夏言程,還是這個叫『御坂美琴』的皮囊,也都沒超過十五歲啊。」夏言程笑道,「你們不是把我捧上天了嗎?我若不能說出這些話,你們才應覺得奇怪吧?」
夏言程雖然堅定要為自己而戰,但他不斷幫**他們「洗白」,旁人聽來都會覺得假,初次見面而已,連他們自己都不敢這麼「美化」自己,畢竟有些事,誰都覺得見不得人。
「你也別再一個勁的幫我們說話了,這些話說得再公道,那些執掌生殺大權的傢伙也聽不進去,我可不指望你能替我們向你爹求免死金牌啊。」**越聽笑得越苦澀,「再說,我們確確實實犯了不可饒恕的天條,我們就是擅自穿越、離經叛道、一條路走到黑的人。」
「那我呢?」夏言程不禁冷笑,「我也擅自穿越,我也犯了天條。我能被原諒,是因為我是夏逸的兒子,沒人敢拿我怎麼樣。同樣的罪狀,憑什麼我是官二代我就能被寬宥,而你們就要被嚴懲?這種所謂的『不可饒恕之罪』,我不敢苟同啊!誰都不是完美的,你們、我、我的父母、雨念、艾莉珂,誰都一樣,此類善惡不過是立場不同形成的片面之詞,在你和樂姐眼裡,艾莉珂才是一個**且徇私枉法的魔王,不是嗎?既然大家都不完美,憑什麼有的人要擺出一副比聖人還聖人的面孔,用手中的權力將『罪惡』合法化,將大肆屠殺變成了『正義的制裁』?我穿越,我有得選,可你們卻命不由己,這公平嗎?」
「謝謝你能理解我們的難處。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身為夏家公子沒被那群豺狼同化,姐打心裡替你高興啊,思想的自由才是最需要的。」樂比一高興,順手用魔力波開了一瓶價值三千美元、只有土豪才喝得起的「nex牌涼茶」,給夏言程滿上了。
「制定規則的人自己都不遵守規則,又憑什麼逼迫他人來遵守他們制定的法則?我的遊戲規則,我做主嘛。來,樂姐,我敬你!」夏言程笑著回敬一杯,「其實嘛,我很不喜歡別人稱呼我『夏逸的兒子』,我不想活在父母的光環之下,但他們的救世主光環太重了,在他們身邊我只能永遠望著他們的後背,所以我必須遠離他們。我就是我,我能獨立思考,不要下意識的認為我就該站誰的隊我不是夏逸和陸凝雪的兒子我是自己的夏言程!」
「好!為我們大少爺的獨立乾杯!」**也續了一杯,女武神同樣起身,四人的杯子齊刷刷碰在了一起,響起了清脆的聲音,這一刻,氣氛里似乎再沒了爾虞我詐,他們都放下心中對彼此的戒備,坦誠相對,有的只是朋友知己般的真誠。
夏言程依稀記得自己五歲那年,父親夏逸第一次對自己投來不滿的眼神,第一次對自己動怒。他不覺得自己哪裡做錯了,但夏逸卻認為他將來會走上邪路。
那一次回眸,那一次轉身,五歲的夏言程,眼神卻比鷹隼還銳利,走廊上,父子間的對視,兩人都展現出「鷹視狼顧」之相,那一刻,空氣都凝固了。
五歲的夏言程參加了一個叫「兒童絕地求生」的比賽,就是真人模擬的遊戲隊賽,裡面有血量和攻擊傷害計算。分成兩隊,在遊戲中扮演各自角色,上演五對五的決戰,而夏言程卻精密的計算了整張地圖和每個人的傷害、血量比例,前期故意隱藏實力,甚至給隊友提供錯誤的情報,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