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母親不夠丟人嗎?」
她臉頰如霜打的紅葉,泛著醉人的酡紅:「正如你所聽到的,聽雪樓主同時看上了我們母女,我們已經答應了!」
等等!
夏輕塵可以發誓,他絕對沒有染指這對母女花的意思!
「所以,今後不能再貼身保護你了,抱歉。」趙雲詩鞠躬致歉。
夏輕塵五指握了握,素馨是怎麼辦的事?
等下次見面,一定要好好問問她!
「你去吧!」夏輕塵鎮定自若道:「我本就不需要你保護。」
趙雲詩如釋重負,道:「那你保重……對了,你那位朋友公孫無極,已經失聯好幾天。」
失聯?
夏輕塵放下軍文,眉頭一皺:「什麼意思?」
趙雲詩道:「字面的意思!他已經不在軍營里三日,據我母親調查,是被參將帶走協助調查,至今未歸。」
嘩啦——
夏輕塵豁然起身,道:「參將帶走?」
參將那幫人唯一的指責就是督查軍營各大小將領。
既然將他帶走,必定有要事發生。
「此事母親正在周旋,你無需多慮,最多三日就會將其帶出來。」趙雲詩道,這也算是償還夏輕塵的一點恩情吧。
「有勞了。」夏輕塵不無憂心道。
希望事情儘快解決吧,不然要錯過一場約定。
兩天後。
涼州城,一座看似普通的獨立宅院裡,裡面卻走動著許多軍裝護衛。
此地,乃是軍宮督查的秘密據點,專門用來審問有嫌疑的將領。
據點地下,某座漆黑的小屋裡。
公孫無極披頭散髮,滿面倦意,正要睡著,忽然被潑了一盆冷水,令其一個機靈醒來。
他面前,坐著一人,不是旁人,正是當日索要剿匪任務不成,反被夏輕塵抽了十耳光的參將。
「公孫無極,你如實招來還能免去懲罰,如若不然,哼!」他眼神陰森道。
公孫無極已經五天五夜沒有睡覺,身心俱疲,但依舊堅持著底線,道:「讓我捏造偽證,污衊夏輕塵,那不可能。」
啪——
參將抓起案几上的墨硯,就砸在公孫無極的額頭上,砸出偌大的血塊來。
「冥頑不靈!」參將怒道:「你腦子裡灌得都是水嗎?你為了幫助夏輕塵,得罪那麼多人,落得被羽歸田冷落的下場。」
「可結果呢?夏輕塵背後捅你一刀,把你所有功勞全都據為己有,這樣的人你還想袒護他,你說你是不是蠢到家?」
五天五夜的詢問,他始終沒有撬開公孫無極的嘴。
這令參將無法理解。
公孫無極疲憊的閉著眼睛,張著乾裂的嘴唇,艱難道:「夏輕塵背叛我不假,但,我的確不能確認,他撕毀的是不是紫瞳妖女的信箋。」
「恨一個人,就該堂堂正正報復回來,而不是以卑鄙手段污衊栽贓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