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與響應,慕如風的唇角勾起,眼中划過一絲冷笑。
慕如風一旁的陳天佑可就不那麼好受了,對方三春風華一出,他原本丹爐內的火焰像是被什麼壓迫,氣勢一點點弱了下來。
火勢變小,任是他使出渾身解數,也改變不了狀況。
氣勢威壓,對,一定是氣勢威壓。
就在他幾乎陷入絕望時,慕如風撤回火勢威壓,專心煉製爐中草藥。
若是現在就解決了,這場比賽,豈不是成了她的獨角戲。
不急,給他希望,再令他失望,這樣,才會更加令他銘記於心。
沒了火勢壓迫,陳天佑爐內的火焰再度恢復了正常,不由令他鬆了一口氣。
慕如風操作嫻熟,如行雲流水,雖然比陳天佑晚祭出火焰,然而已經在草藥上遠遠領先了三株。
當又一株草藥被扔入丹爐,下方圍觀的藥殿眾人忍不住抽氣,集體不淡定了。
「這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可能煉化得了那麼多草藥?」
「對,她肯定是在糊弄人,打死我也不信先前的那些草藥都被煉化了。」
外殿幾位強烈地否定,眉頭皺得夾死個蒼蠅。
嘴上雖然這樣說著,內心卻強烈的不安。
不光是他,藥殿的其他人同樣如此,目光一瞬不瞬盯著台上的慕如風,隨著時間推移,他們心中的不安反而愈加強烈。
實在是那個女人的動作太隨意了,一舉一動,像是流水一般自在熟練,又像是操作了無數遍,去除繁雜,只留下最精簡的部分,完美得好比藝術,看在全場觀眾的眼中,只剩下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