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商人卻從不這麼看問題。」
「呦呵,還你們你們的了?這你們里,是不是這邊和那邊的人都包括?」
吳冠奇有笑了,說道:「我說彭大縣長,迄今為止,你難道就沒有過一兩個女人?」
「沒有沒有。」
「呵呵,誰信呀?」
「信不信是你的事,我不像你,有的事錢,就是用錢砸,也能擺平,我不敢冒險。」
「你活得太累了。其實,我和夜玫小姐儘管有一夜風流,但仍然是屬於交易範疇的商人往來,沒有其它的東西存在,人家也不會跟你動真格的,那個女人啊……」吳冠奇想到了夜玫腹部的那塊刺青。
「看來你真是奸商。」
「哈哈,當奸商可不是容易的事,沒有一定造詣的人是達不到這個高度的。」吳冠奇說道。
「那你到了幾段?」彭長宜問道。
「哈哈,我的目標不是幾段,而是沒有段。」
「奸雄?也就是說你現在還奸得不夠?」
吳冠奇說:「是啊,差遠了,連你都能看出我的奸,我奸得也太沒有水平了。」
彭長宜笑過後又說道:「去錦安,你沒安排什麼奸雄會之類的活動嗎?」
吳冠奇笑了,說道:「在你眼裡,我是不是那種愚蠢至極、膽大妄為,就是天鵝落地也敢撲上去咬兩口肉吃的主兒?」
「這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這麼說吧,為了維持我那一點尚存的自尊心,我打個比方吧,你說世上最有可能走不到一起的是哪種男人和女人?」
彭長宜想了想,說道:「應該是焦大和林妹妹。」
「哈哈。」吳冠奇大笑,說道:「最有可能走到一起的恰恰是焦大和林妹妹,還有窮小子和富家女、王子和灰姑娘,還有癩蛤蟆和白天鵝,最有可能走不到一起是什麼人呢?是那些知識、愛好、情趣,甚至目標都完全類似的人,甚至你一撅屁股他就知道你拉什麼屎的人,彼此幾斤幾兩都非常清楚,無法糊弄對方,也無法讓對方產生神秘感,更無法讓對方產生依戀和崇拜,更重要的是,我們都是奸商,都太知道如何攫取利潤,太了解對方的底線、心思和目的,所以,我吳冠奇的另一半絕對不能是商人,我吳冠奇的情人也絕對不能是商人。」
彭長宜想了想,說道:「你說得的確有道理,不過,你目前的另一半是什麼人?」
「呵呵,我目前沒有,以前也沒有,以後還無從知曉。」吳冠奇居然不好意思地笑了。
彭長宜扭頭盯著他,說道:「別裝純潔,是不是到了三源後,覺得有必要裝純潔了,還無從知曉?你該不會說至今小姐尚未婚配吧?」
「呵呵,純潔倒是不純潔了,不過尚未婚配到是真的。」
「真的?騙傻子去吧?」
吳冠奇笑了,說道:「這就是智者的通病,明明是事實,你卻偏要表示懷疑,怎麼學得都跟曹操一樣了,本來華容道沒有什麼,卻偏要認為有埋伏,你說,如今這年頭還能當好人嗎?」
彭長宜再次追問道:「真的?」
「真的,如果騙你是這個。」說著,他伸出右手,五指向下,做了一個烏龜爬行的動作。
這個動作,是他們學生時期賭誓發願時常常使用的動作,意為自己是烏龜。
彭長宜笑了,說道:「哈哈,難怪這麼瀟灑,原來是沒有警察管著呀?我不想打擊你,但有一句話我不得不說,也許你的事業是成功的,婚姻肯定會成為你的一個大難題。因為,看上你的人,你會害怕人家另有所圖,你看上的人,未必人家看上你。」
吳冠奇沖他伸了一下大拇指,說道:「就這一點你說到我心裡去了——」
「所以,別看你是鑽石王老五,興許,打一輩子光棍當一輩子孤家寡人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嘴下積點德行不行,這是我最害怕出現的事情。」
「哈哈。」彭長宜笑了,說道:「還是我們好啊,趁著不太了解愛情是什麼的時候,就結婚了,結婚後,就有孩子了,有孩子後,就覺得有責任了,對那些卿卿我我的東西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就基本絕緣了。哪像你,風流瀟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第63章只商不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