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得挺和樂兒不說還真是這麼回事。」
是啊,是誰編的,而且還到處散發?聯想到昨天夜裡那些莫名其妙的炮竹聲,可以肯定的是,那些炮竹,肯定是有人開的頭,才得到後來人們的爭相追隨。
不知為什麼,彭長宜忽然就想到了齊祥說得的縣醫院的那個麻醉師。那個麻醉師一直愛著黑雲,甚至為了黑雲離了婚,但是,在他心目中聖潔無比的姑娘,居然淪落為鄔友福的情人,可想而知,他的心裡是啥滋味?
很快,那些不大的孩子,都學會了這首詩,無論是他們跳皮筋還是下課嬉鬧,都在大聲朗讀著這首詩一時之間,無論你走到哪兒,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人談論著這首詩,只要有孩子們的地方,就有人唱這首詩,這首詩的傳播速度之快,遠遠超出了人們的想像,新華社發布的那些消息,也沒有引起人們這樣的高度關注。
彭長宜很長時間不回家了,他不敢離開,尤其在當前這種情況下,人心不穩,而且各項工作也都到了緊要關頭。
這段時間裡,他是縣委和政府兩頭忙,由於許多問題和三源領導幹部的問題還沒有最後塵埃落定,許多單位領導的位置空缺了,他再三開會強調,工作,要照抓不誤,主要領導不在,副職負責。他忙得幾乎忘了丁一,忘了江帆,忘了自己。
這期間,倒是部長經常在夜裡給他打電話,讓他注意身體,囑咐他要審時度勢,要善於利用一切資源,但是一定要低調,要比平時更加低調地做事,你只是暫時主持全面工作,畢竟不是書記,也可能以後也不是書記,所以干工作要悠著點,有些工作可以強調,但是不要操之過急,不要太出風頭,少在公眾場合下講話、作指示,少找人談心、談話,千萬不要封官許願。
彭長宜有時覺得自己在部長眼裡有點像永遠也長不大的孩子一樣,許多事都是掰開揉碎的囑咐。
這天夜裡,彭長宜意外地接到了一個電話,他剛說出:「喂,你好……」對方就打斷了他的話,說道:
「我好不好的不要緊,關鍵是你好就行。」
「啊?是你呀,你這個老狐狸,我跟你沒得說,掛了……」彭長宜說完就要掛電話。
來電話的是老胡。
儘管彭長宜賭氣,嘴上說要掛電話,可是他卻沒有掛,說完後就聽著對方的動靜。
這時,就聽老胡說道:「嘿嘿,掛呀,怎麼不掛呀?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掛我的電話,這麼金貴的電話,擱誰誰也捨不得掛呀!」
「哼,自以為是,我不掛,並不能說明我捨不得,是看在你這麼大歲數的份上,有些於心不忍,也有悖於我一貫尊老愛幼的作風。」
「哈哈,你得了吧,你還有於心不忍的時候,想想你灌我酒的時候,有過嗎?」老胡笑著說道。
「哈哈,現在我後悔了,沒有趁著在一起的時候多灌你幾回。」彭長宜咬牙切齒地說道。
「哈哈,好啊,過幾天我沒準去找你,給你一個灌我的機會。」老胡說道。
「真的假的,我說老胡,你了解我這個人,心實,認死門,你要是說了不來的話我跟你可是沒完,別看我沒有你的電話號碼,但是找到你這個人還是不難的。」彭長宜痞聲痞氣地說道。
「只是有這個打算,至於能不能成行,還不敢肯定。」老胡頓了頓,說道:「我跟你了解一個情況,你們那裡是不是有個匯鑫鐵礦,有個孫老闆,被人打死了,對不對?」
彭長宜一愣,說道:「對,你怎麼知道?」
「這麼大的事,我能不知道嗎?」
彭長宜問道:「你認識這個孫老闆?」
老胡說道:「我不認識,我有個管教對象,是孫老闆的兒子,他聽說爸爸被人打死,這幾天情緒特別激動,總想去為爸爸報仇,想去三源殺葛家的人。」
彭長宜明白了,說道:「你告訴他,葛家的人用不著他殺了,主事的人都被抓起來了。」
「我是這麼跟他說的,他說那就殺他的孩子和家人。」
彭長宜說:「他的孩子和家人也沒參與殺他爸爸這件事啊?老胡,你說的這個孩子多大了?」
老胡說:「少教所的孩子能有多大?都是十多歲的年紀,我跟你說的意思就是想全面了解一下他爸爸的情況。」
第53章王八湯書記被雙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