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地接觸一些人,有目的地去了解一些情況,為自己打基礎,所以,這幾天沒有見過她。
丁一接通電話後,江帆說道:「是我,睡了嗎?」
「沒有呢。」丁一打了一個哈。
「怎麼還不睡?」江帆問道。
「現在不晚,呆會就睡。」
「那你現在在幹嘛?」江帆進一步問道。
「寫會字。」
「呵呵,在寫你的小字?」
「是啊,回國後好長時間不寫了,手都硬了,今天打電話就被丁老師批評了。」丁一說完自己就笑了。
「哦,原來你偷懶了,難怪被教授批評。」江帆又問道:「明天下班有事嗎?」
丁一想了想說道:「明天上午去採訪,中午有可能回不來,明天晚上同事小孩出滿月,我們去喝滿月酒。」
「怎麼晚上?」江帆問道。
「白天人不齊,大部分都出去採訪,所以他就定了晚上。」丁一說道:「你有什麼事?」
「沒什麼事,明天晚上想約你。」江帆說道。
「呵呵,恐怕不行,同事就是希望大家都能去才改在了晚上。」
江帆知道丁一的性格,讓她放棄同事的酒宴跟他出去會有些難度,但他仍然抱著一線希望爭取,就說道:「你把份子錢交了,提前跟同事請假,別忘了,你可是天天都能見到同事的,但卻不能天天見到我的。」
丁一笑了,說道:「不合適,因為我也是剛回來,而且我的辦公室在樓上,本來平時好多同事都不怎麼接觸,這也是能跟大家在一起熱鬧的理由。還是你改天吧。」
丁一說的江帆認可,他現在不也是有意去接觸一些人嗎?就說道:「那好,我預約下明天、後天、大後天、大大後天,怎麼樣?」
「呵呵,行,只要我不加班就行。」丁一好脾氣地說道。
江帆又說:「未來幾天說不定哪一天,我約你就得出來,因為我這也是提前預約,你要信守承諾。」
「呵呵,行。」
江帆見丁一答應的痛快,就想進一步試探一下她,說道:「是這樣,我父母從大西北來了,我想讓你跟我去北京看看他們。」
丁一一聽,驚得張了張嘴,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她沉默了。
這是江帆預料到的情景,他笑了,說道:「怎麼,嚇著你了?別忘了你剛才可是答應的好好的?」
丁一半天才說:「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是這個事……」
「這是好事啊,我跟你說,我差不多一年才見著他們一兩次,你剛回來就能見到他們,很幸運呢。」
「這個,這個我……我真的沒想好呢,要不,以後再說吧……」丁一的確沒有思想準備,就連江帆她還沒完全放下心結,又怎麼能去見他的父母呢?
江帆笑了,他想起了彭長宜說的那句話,對於丁一,就得推著她往前走,指望她主動做什麼是不可能的。他笑了,說道:「醜媳婦早晚都是要見公婆的,躲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誰是你媳婦,好了,我要休息了,掛了,再見……」丁一急忙說道。
果真,她就像一隻受到驚嚇的蝸牛,縮了回去,話都沒說完整就掛了電話。
「哈哈。」江帆大笑了。儘管她掛了電話,但是沒有斷然拒絕,江帆的心裡就有底了。他初步達到了目的。
江帆很得意,有些笑不攏嘴,他合上電話後,就回到了歌廳,佘文秀還在跟季曉琳唱歌,韋麗紅則歪在沙發里打盹,湯蕃和商劍不見了蹤跡。
一曲畢。佘文秀放下了話筒,坐在江帆旁邊,說道:「有事啊?」
江帆說:「沒事,是我媽媽的電話,。」
「哦?老人想兒子了?」
「呵呵,是啊,說起來很慚愧,一年也就是見他們一兩次,我一忙就想不起來他們,倒是他們經常想起我啊——」江帆感慨地說道。
佘文秀笑了,說:「都是這樣,我父親去世那年,說句不肖的話,我都沒回去,那個時候在基層,正趕上領導來檢查工作,哪敢走啊,只好委屈他老人家了,等我回去後,都火化了,就看見一把骨灰……」
「是啊,現在想想,真是對不住他們。」江帆感慨
第36章閬諸的宋祖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