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裡暗生出一種自信和驕傲,這種自信和驕傲只有他自己清楚,旁人,是無法知道的。所以,自從兩天前知道要去三源調研的消息後,他沒跟任何人說起自己跟三源的關係,小組成員中,也沒有人知道他跟三源的關係,如果倪副主任注意到他的簡歷後,應該知道他在三源工作過,不過也可能倪副主任不一定掌握每一個學員的簡歷。
車子緩慢地沿著陡峭的盤山路前進著,看得出,司機一直表現得很緊張,在大都市開慣車的司機,對於三源這樣險峻的盤山路顯然是缺乏經驗。
黨校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在這裡,沒有級別的高低,只有歲數的大小,一般分配宿舍的時候,都是年紀大的學員住條件好一點採光好一點的宿舍,年紀小的學員,一般都會被分到陰面或者面積稍小一點的房間,無論排隊打飯還是出去坐車,彭長宜永遠都會找最後的位置。最後的位置就有些顛簸,別說,儘管他的級別在這裡是最低的,但是遇到這種車,他卻很少坐在最後一排的,車子大多時候都是拐急彎,他坐在後面被甩的有點暈車,但是他不會吱聲的,因為,就他的年紀小,他不可能和別人調換座位的。
這次班裡分組,也是有針對性的,這個小組大部分是各地黨委政府口的負責人。他們小組主要調研的就是如何發展地方區域經濟的課題。
坐在後面的彭長宜有些昏昏然,他昏昏然不是因為困,實在是心裡難受,暈車。
這時,就聽有人唱起了山歌。
「通天的路呦,有溝也有坎,行船的河喲,有深也有淺,傷心的淚喲,最難往下咽,強扭的瓜蛋蛋,咋吃也不甜。該合你就合,該散你就散,只要心裡平坦坦,終歸還要再見面,還要再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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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交給舒晴一個秘密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