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說:「我剛開完後,心裡想著你,就偷偷開車溜出來了,他們都在自己忙自己的,我早退一會不礙事。」
丁一知道他惦記著自己,結婚以後,他還從沒有因為她的緣故早退過,儘管心裡暖融融的,但是她不想讓他看出自己內心真實的感受,就說道:「但是我不想……」
「為什麼不想?」江帆明知故問。
丁一說:「因為,因為我跟你早晚是要分開的,我們這樣算什麼……」
她仍然在說這個問題,江帆不容她說下去,就低頭吻住了她,然後抬起頭,狠狠地說道:「丁一,我早就跟你說過,你休想!這輩子你就交代我手裡了,吃苦受罪天註定了,你就將就著吧……」
說完,頭一低,就發狠地吻住了她。
一陣奇異的感覺迅速傳遍全身,儘管如此,丁一還是不想妥協,可是他又太厲害,任她怎麼堅守,也快把握不住自己了,喉中發出嗚嗚的咿唔聲,櫻唇也微微張開了,隨之而來的戰慄讓她輕呼出聲,嘴裡呢喃著叫道:「江帆,江帆,你這個混……蛋啊……」
江帆聽見後「哈哈」大笑,看來,自己在她的眼裡的確成了名副其實的「混蛋」,這個時刻還沒忘了罵自己,可見,火候還不到,她心底的陰影還沒有完全消失,於是,他更加賣力了。
因為有了昨天晚上的再次開發,丁一的反應靈動了許多,最起碼,對他不再是那麼反感和抗拒。
江帆見時機已到,一下將她壓在了下面……
她感覺到他史無前例得蓬勃和強大,她無處躲閃,他已將她牢牢地楔在他的身體下。
她再次沉浸在這久違的驚心動魄的契合中了,不停地在心裡囈唔著:「江帆,哦,江帆……」
他聽到了她的囈唔,他知道她的小鹿會再次為她綻放,他變得更加強大和快猛,他不會讓這隻小鹿從他的箭下逃跑的,從看見她的第一眼,他就有了俘獲他的想法,她就是為他出現的,他怎麼能輕易讓她逃脫……
想到這裡,他發狠地用著力,說道:「你跑不掉,跑不掉的——」江帆在憤懣中爆發,似乎還不足以消除他的不瞞,他又想啟程。
丁一睜開了眼睛,虛弱地沖他搖搖頭。
江帆意猶未盡,說道:「再來!」
丁一又是搖搖頭。
「不了?」看著她嬌羞可愛的模樣,江帆突然興起,說:「我偏不不!」說話間,又開始了新的征程……
老夫聊發少年狂,此時成 了江帆真實的寫照。
好久好久,江帆才平靜下來,他吻著她說道:「寶貝,我怎麼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
丁一閉著眼,沒有說話,對此,她認為江帆這是情緒在說話,而非是理智,他現在感覺自己身體的好,才這樣說的,等現實擺在他的眼前時,他又會回到原點,畢竟,問題還在,而且會是永遠的在,所以,她不會那麼急於激動,她還要繼續觀察……
下午,彭長宜醒來後,發現舒晴在他懷裡睡得正酣,他不忍心叫醒她,但是上班時間已到,下午的事情還很多。他便低頭親了她一下,小聲說道:「嗨,醒來。我們倆下午各自任務艱巨。」
舒晴醒過來,她躺平後,伸了個懶腰,然後側頭去看彭長宜,發現彭長宜也正在微笑著看著她。
她說道:「看什麼?」
彭長宜說:「這話我也想問你。」
舒晴笑了,她抬起頭,將彭長宜的胳膊從頭下抬出,說道:「是不是枕麻了?」
彭長宜輕輕晃動了一下,說道:「麻倒沒麻,就是僵直了。」
舒晴趕緊坐起,將他的胳膊放在自己身上,給他揉著,漸漸地,舒晴眼睛的餘光就發現了一個問題,就見彭長宜膨突起來,她抬起手,照著彭長宜的胳膊打了一巴掌,然後下來。
彭長宜正在享受她的溫柔,突然莫名其妙地挨了一巴掌,說道:「好好的你幹嘛打我?」
「打你不老實。」舒晴轉過身,捏著彭長宜的臉蛋。
彭長宜摸著自己的臉蛋說道:「天地良心,你捏錯地方了,我這裡可沒有不老實,不老實的地方不在臉蛋,而是在……」說著,他就抓過她的手,想讓她知道到底哪裡不老實了。
舒晴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