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能呆幾天?」
「我晚上回,明天還有事。」
「啊?!」她驚訝的從他懷裡掙脫出來,說:「你瘋了,哪有這麼折騰的,不要命了?」
他把她重新抱入懷中,說道:「與其獨守空房,還不如坐飛機來找你吶,再說我在飛機上睡了一會。」
她伸出小手,撫摸著他的臉,說道:「我跟媽媽說了我的事。」
他沒言語,顯然還在等下一句。
「你怎不說話?」
「我在等你說。」
「說完了。」
「沒跟媽媽說我嗎?」他顯然很失望。
「還沒有,總得給他們一個接受的時間,爸爸還不知道呢?」
關昊點點頭,說:「我可以見他們嗎?」
「我只是跟媽媽說了我離婚的事,爸爸還不不知道,以後找機會再見吧。」她摸著他的下巴說道。
關昊想了想,覺得她說的有理,就點點頭。
這時,傳來了敲門聲,他們趕緊鬆開,關昊剛要開門,就聽對面的門開了,隨後就聽到有人說:「張院長,您在這兒啊?我找您有事。」隨後又聽到了對面的關門聲。
夏霽菡知道張副院長把辦公室留給了他們。
倆人坐到沙發上,關昊的手臂拄著大腿,頭放在手臂上,說:「那你得滿足我一個要求,要麼領我見你父親,要麼陪我出去吃飯。飛機上的東西不敢吃,怕鬧胃。」
夏霽菡為難了,她說:「如果要是媽媽在這兒我都敢說,因為我提前跟她說。跟爸爸不敢,我可沒勇氣,再說他在病中。陪你吃飯嗎也不行,爸爸呆會輸液沒人管。」
關昊笑了,顯然她的理由他早就替她想好了,就說:「你知道我明天有什麼事嗎?明天陶笠結婚。」
她睜大了眼睛說道:「是啊,太好了!」
「是啊,太好了!」關昊學著她的口氣說道:「所以我也想結束單身生活了。」
「你才單身幾天呀?」夏霽菡嘲笑著說道。
「幾天?」關昊很是為她的不以為然而奇怪:「我以前在外地工作好幾年,感覺跟單身一樣,好不容易剛有了家的感覺,你又來上海了。」
37採取行政干預手段逼她就犯
他說的是心裡話,那時不但感覺是單身,似乎比單身還多了一層約束,他現在都懷疑怎麼忍了那麼久,簡直就是人性的壓抑,不過這種話是萬萬不能和別人說的,就是眼前的女人也不行,廖書記早就說過:官員的感情生活是嚴重匱乏的。所以後來在督城見到夏霽菡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復甦了,鏽住的身體又有了青春和活力。尤其是他們在鄉下住了兩天,放肆地愛了兩天,關昊真的感覺中毒了,上癮了,開始戀家了。
夏霽菡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大手,立刻被他反握住。想到他們上周說好周末去鄉下的家住,而這周自己就來了上海,他的心裡肯定會失落,這才這麼遠的跑來,為的是跟她見一面。想起他剛才穿的那樣,好笑的同時又有幾分的幸福和甜蜜,眼裡就有了溫熱的東西瀰漫,把頭靠在他的肩上,喃喃地說道:「我好幸福。」
聽小女人這樣動情的說,關昊的心裡升騰起火焰,他把她抱住,橫亘在自己的腿上,熱烈的吻上了她,邊吻邊說到:「萏萏,我也要結婚,跟你結婚,我一天都不想過單身和貌似單身的日子了。」
她笑了,感覺他說最後這句話是像肚子餓的咕咕叫的孩子跟大人要吃的一樣。看來多麼強勢的男人也有軟弱的一面。
「該死,你敢笑我?」關昊也覺得自己說這話有些難為情,臉不由的微紅。
夏霽菡睜開水汪汪的眼睛說道:「我怎麼能笑話你呀,因為,我也是。」她不好跟他表白。在這之前,她從未跟他表白過對他的相思和依賴,她不想給愛加碼,更不想因為自己的愛讓他有心裡負擔,才使她這麼久都沒有對他表達過什麼,更不可能強求他做什麼,甚至自己離婚後都有意識的疏遠他,目的只有一個,不想讓他負重前行。但是,一旦她真切的感到這份愛真實的屬於自己後,那她就會像珍惜生命那樣珍惜它。
正是她這種超然物外的純簡的愛,才使關昊對她如醉如痴。在聽了她的「我也是」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