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通你手機,才給我打的電話,你給他們回吧。」說完就奔路邊的切諾基走去。
夏霽菡這才想起跟關昊是從酒店走的,根本沒來得及回家換電池,手機早就沒電了。
爸爸病了?什麼病?
她追上田埴,用手擋住他的車門,急切地問道:「是爸爸病了?什麼病?」
「你給他們打電話自然就知道了。」田埴又要關車門。
「你混蛋,你就先告訴我怎麼啦?」她沖他嚷了起來。
田埴陌然的看著她。在他印象中,她可從來都沒這麼粗野夠,別說罵人了,就連粗話都沒說過。聽到她罵自己「混蛋」,他委屈極了。
田埴連續兩個晚上來她的出租房蹲坑守候,就是想在第一時間內告訴她家裡的情況,不想看到了剛才的那一幕,還被她大罵?沒想到離婚三個多月,她就找到了新歡,這讓田埴的自尊心受到傷害。
他一直認為她之所以不跟家裡說起離婚的事,是對他還心懷念想,她之所以不離開督城,也是因為他的緣故,在督城,他仍然是她最親近的人。
儘管自己一步不慎,做出了對不起的她的事,但那是有特殊原因的,他不是因為不愛她才做錯事的。
儘管她跟李麗莎結婚了,但心中始終沒有放下過她,她生活能力差極了,她出租房裡的那個蜂窩煤爐子,每每讓他想起就徹夜難眠,好幾次晚上喝酒回來,他都要到她的出租房前,聽一聽,然後再離開。
有的時候送李麗莎上班,他都要繞道在她的胡同口一個小吃店旁停車,借吃早點就機會,等她出來。其實,他每次頭上班之前,李麗莎都會給他做早飯吃的。
如果看不到她,有時就會溜進大雜院看一眼,看到她的房門上了鎖就放心了。他總覺得自己有一種責任和義務來關心她。有一次夜裡夢見她被熏死了,他急得大叫「菡菡」,醒來後,通身的冷汗,幸虧是值夜班,不然李麗莎又該不高興了。
他曾經義正辭嚴的跟李麗莎說:「我和夏霽菡可以沒有任何的男女關係,但要我完全放手不可能,我做不到。」
此時,他看到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心裡也是怒氣難平,說道:「是的,我混蛋,如果不是混蛋,幹嘛連著兩個晚上在這裡蹲坑守候,我在受凍挨餓,你卻去會野男人……」
他的話還沒說完,夏霽菡的巴掌就到了,怎奈她天生就不是打人的人,很快就被田埴攥住,然後他下車,把她塞進車裡,切諾基就轟鳴著奔外環駛去。
起初夏霽菡還在掙扎,怎奈田埴鎖住了車門,她下不了車,她就用兩隻拳頭瘋狂的捶他的肩膀,哭哭咧咧地說:「你憑什麼管我,我會誰是我的事,我跟你還有什麼關係,停車,我要下車。」
無論她多麼瘋狂的折騰,田埴就是不減速,一直把她帶到他們曾經的家中。
田埴結婚後,李麗莎不在這裡住,而是住在父母的一套新房子中,田埴有時想這個家了就以替班為由悄悄到這裡來住一宿。
李麗莎由於在家裡是獨女,且又是父母年紀很大的時候才有了她,自然也就有大小姐的任性和驕嬌之氣,在加上現在有孕在身,更是嬌寵的不行,對田埴吆五喝六,這讓田埴很是反感,也就越發的懷念前妻夏霽菡了。
進了家門,倆人都心平氣和了許多,田埴給她倒了一杯水,不再問那個男人的事,而是告訴她他家裡電話的事。
原來,在學校例行的春節體檢中,醫生發現夏霽菡爸爸的右腎有一不明腫物,醫生建議進一步檢查。於是媽媽陪著他又來到無錫醫院檢查,確診為癌,並建議儘管手術。
媽媽沒把真相告訴爸爸,只跟他說是囊腫,但必須要手術切除右腎。
有同事建議到北京做手術,因為有女兒可以照顧,但爸爸不同意,他不想給女兒添麻煩,他們決定去上海做這個手術
。爸爸得了病,對於媽媽來說就跟天塌了一樣,她獨自一人恐怕承受不起這個打擊,於是昨天在電話里就跟田埴說了這個事情。田埴表示等夏霽菡出差回來,和她商量一下再給家裡回電話。
難怪田埴在出租屋外等自己,原來出了這麼大的事。她昨天就感覺有些心神不寧,包括今天早上,她認為是自己擔心關昊工作上的事才這樣的不踏實,萬沒想到是爸爸
第142章有了新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