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少能在勾心鬥角的職場上看到這種笑容,有圈子外才有的純淨和清爽。
她突然有些欣賞這個不知道來歷但真正溫良謙恭如玉的年輕人了,這樣的男人,即便現在沒什麼名利地位,早晚都會爬起來。
「陸羽,蘇氏集團的水可深得很,寧不交君子,別****小人。以後你若是聽到一些流言蜚語,一笑置之就好了,但該注意避嫌的也要注意一些,你不害人不代表別人不會害你。」
走到夏晚秋的門口,劉姐突然跟陸羽說道。
話裡有話,暗藏玄機。
陸羽眯著眼睛,幾秒鐘點點頭,笑道:「謝謝劉姐提醒。」
微微鞠了一躬,陸羽推門而入。
他知道劉姐說得流言蜚語是什麼。
最近公司已經在傳了,傳他跟夏晚秋這個女人有一腿,給蘇少商這個名義上的老丈人戴了天大一頂綠帽子。
夏晚秋正在批閱文件,陸羽推門而入,夏晚秋抬頭看了他一眼,示意他關門,便繼續工作。
陸羽也不打擾,找了個位置坐下,儘量不發出聲音,桌上有紙和筆,他拿了過來,隨意寫寫畫畫。
大概二十分鐘後,夏晚秋終於忙完了,問道:「你在寫什麼?」
「沒什麼。」陸羽笑了笑,把寫著字的紙張疊好,小心翼翼放進了衣兜里。
夏晚秋意味深長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想說什麼,又給吞了下去。
陸羽看了看表,離晚宴開始還有一個小時,現在出發,正好來得及。
「夏姨,時間差不多了。」陸羽說道。
沒叫媽了,夏晚秋不准。
夏晚秋點頭起身,卻是突然哎喲一聲,就要跌倒——
陸羽眼疾手快,連忙將她扶著。
「夏姨,怎麼了?」
「頭——頭疼。」夏晚秋咬著嘴唇。
陸羽這才發現,她臉頰不正常的酡紅,嘴唇也有些乾裂。
將她扶回座位,陸羽說道:「夏姨,也不是我說你,錢賺的再多,你也得有命花不是,你這是疲勞過度導致的嚴重貧血,久坐之後,血脈不流通就暈倒了。你必須得休息。」
夏晚秋連忙搖頭,「陸羽,今晚這個宴會太重要了,我約了個老總談一筆很重要的單子,必須得去。」
陸羽無奈道:「夏姨,你這個樣子出門,風一刮都要倒了你信不信?」
「可是……」夏晚秋咬著嘴唇,撐著又要站起來。
看這架勢,是鐵了心要撐著去。
陸羽敗退。
要錢不要命的主兒,他短短時間碰見倆兒了,一個蘇傾城,一個夏晚秋,還都是女同胞,難怪現在婦女同志能頂大半邊天,這得讓多少老爺們兒自慚形穢。
他看了看表,「夏姨,你非要去,那你就聽我的,現在離晚會開始還有足足一個小時,你可以休息半個小時,剩下半個小時,我保證把你送到那裡。」
晚會地點是在盧灣區,離這裡還是有些距離,若是幾天前,陸羽可能不敢打這個包票,不過十幾包黃鶴樓1916的價值就出來了。
何良信言傳身教了幾天,陸羽現在對自己的車技有充分自信。
夏晚秋笑了笑:「你這小傢伙倒是會關心人了,不過半小時不等於沒睡麼,再說夏姨我有重度失眠,可不是想睡就能睡的。」
「夏姨聽過深度睡眠沒?」陸羽說道。
「深度睡眠?」夏晚秋疑惑。
「深度睡眠狀態下,半個小時已經足夠了。」陸羽解釋道。
「你……你會催眠?」
夏晚秋狐疑地看著他。
「算是吧,不過稍微有點不同,是結合了按摩和催眠的一種手法。」
見夏晚秋臉色古怪,陸羽沒好氣道:「喂,我可以起好心,你還擔心我占你便宜?」
夏晚秋俏臉頓時一紅,沒說是,也沒說不是。但意味肯定還是擔心多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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