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嘴裡面的藥滴入君楓的嘴裡面。
當嘴裡面的藥全部進入君楓的嘴裡面後馬純純就離開了君楓的嘴唇,可這一放那藥就往外面冒了出來,馬純純一急,又用自己的小嘴把君楓的大嘴堵上,最後用著舌頭牽引君楓把藥喝下去。
這麼一折騰,直接小十分鐘就過去了,當最後一口藥渡進君楓的嘴裡面後,馬純純心中鬆了一口氣,她站起身,風情款款的又走進了洗澡間。
漱口刷牙,馬純純找了一套衣服進入了洗澡間。
換好衣服,馬純純走了出來,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自己床上的君楓後她走了出去。
半個多小時後,吃了早餐的馬純純手上端了一碗粥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先試著用勺子餵君楓,現餵不進去後她又不得不像剛才餵君楓吃藥的那樣,把粥一口一口的渡進君楓的嘴裡面。
半個多小時後,馬純純有些疲勞的把碗放在一邊,看著昏迷的君楓,用著呢喃的語氣說道:「傷我最深的是你,救我性命的是你,你總是能夠在不知不覺,使人遺忘掉心中最深最深的影子,然後取代……」
「我現在,有種想要把你千刀萬剮的衝動,又有種陪伴你一生的衝動,你到底是魔鬼還是天使?到底是害人的惡鬼,還是救人的菩薩?」
呢喃著,馬純純站起身走到窗前,打開窗戶看著外面的風景,臉上的柔弱之色漸漸的消失。
既然想不通,那麼就不去想,既然想殺他,那麼就去殺他,既然想愛他,那麼就去愛他,這或許是墮落,也或許是另一個自己的重生。
她張開雙臂,那原本純淨如同百合花的臉頰慢慢的變得成熟了起來。
她走到梳妝檯面前坐下,從抽屜裡面拿出一把小刀。
左手,握住自己的長,右手,一刀下去,長變成了短。
「這才是我馬純純。」
馬純純呢喃一聲,毫不留戀的扔下割下來的長,然後把小刀原封不動的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