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才葉鵬飛為她指點前路,言語中大有一副離別之意,心思敏感的香盈袖如何聽不出來?
葉鵬飛仍舊搖頭,道:「你也看到了,我正在被人追殺,前路漫漫,你跟著我只會被我牽連,受無妄之災。」
「我不建議,只要能跟著你,我什麼都願意。」香盈袖決然道。
「葉鵬飛不值得你如此。」葉鵬飛仍是搖頭。
「如果我非要跟著你呢?」
葉鵬飛聞言,目光一寒,轉頭看著香盈袖的俏臉,冷聲道:「你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女人胡攪蠻纏。」
看著葉鵬飛冷冰的目光,香盈袖猛的愣在當地,只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嘆了口氣,聲音悽然道:「我為你建了許多廟宇,你亦曾捨命救我於天雷之下,我們本該兩不相欠,我也知你不喜歡我,又何必苦苦糾纏於你。」
她說著,深深看了葉鵬飛一眼,轉(身shēn)下山而去,背影在黑夜的寒風中,搖曳不停,好似一盞隨時要北風吹滅的火燭一般。
香盈袖走的不是北方,而是往南。
看著香盈袖單薄的背影,葉鵬飛終於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道:「往北吧,我幾位妻子與家人,都在北方。」
緩步下山的香盈袖,聞言(身shēn)子一震,連忙回頭,一雙泛著淚光的美眸,痴痴的盯著葉鵬飛。
香盈袖心思敏捷,自然能聽出葉鵬飛這句話背後的含義。
「你……能不能再說一遍?」香盈袖雙目盈盈的看著葉鵬飛,目光中帶著幾分懇求。
「其實你不用這樣的,一個女人或是只為男人而活,註定會活得不開心的,你真的願意一輩子苦等?」葉鵬飛嘆道。
「我不在乎,我已經等了六年,這六年……」香盈袖忍著淚水,頓了頓,再次目光灼灼的看著葉鵬飛,道:「我只要你一句話,一句話就夠……」
葉鵬飛看著寒風中的香盈袖,笑了笑,道:「我家人在北方,你若願意,也可以成為其中一員。」
黑暗中,香盈袖(身shēn)子顫動了一下,一滴淚珠從她絕美的臉頰滾落,她笑了,這是發自內心,夢想成真的笑容。
「嗯!」
香盈袖點頭應了一聲,微笑著轉道向北而行,婀娜多姿的(身shēn)影,很快隱沒在茫茫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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