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演戲,漸入佳境。這也是一個大賽型選手必備地素質。
滿臉地義憤填膺,胖子道:「弟子追出百里,不曾想異變突生,那慧光老和尚竟是從天而降,將那小賊救走,還口口聲聲說那小賊乃是他師侄!」
眾人聞言大驚,幾位大佬皺起了眉頭,七名師弟更是不敢吭聲。
那名風長老屬於熱血老人家,憤恨道:「莫非即是慧光羞辱於你?那老禿驢平日裡就愛作弄於人,號稱怪僧,不成想竟敢太歲頭上動土!哼,掌教師兄,這也太不把我白日門放在眼裡了!」
白日老仙心裡那個抑鬱啊,和慧光單挑,他並不是很有把握。
胖子趕緊道:「師叔此言差矣,欺凌弟子者,並非慧光,乃金佛廟悟法老賊禿!」
「什麼?」眾人大吃一驚,紛紛驚呼,場面有了戲劇性的變化。
白日老仙納悶兒道:「那悟法和尚不是正在苦修,尚未出關麼?」
胖子道:「師尊請容弟子細細說來……眼看那小賊被慧光搭救,弟子無可奈何,正欲無功而返,蒼天有眼。竟是半路又遇見那三名絕色女子。
說著,胖子吞了吞口水,順便吊起眾人胃口。突然氣憤道:「弟子剛潛進數丈,便感不妙,登時隱藏暗處。不多時。那悟法和尚竟是破空而來。這賊禿驢心惡面善,竟是偽裝作有道高僧,與那三名女子交談。也不知三名女子被灌了甚迷湯,竟然苦苦哀求悟法為她們做主!」
這故事太合情合理了。眾人都皺起眉頭。一個個心頭都升起不詳的預感。
果然,胖大採花把莫須有的罪名加在那還沒出關的悟法和尚頭上,鐵了心來個死無對證,恨聲道:「那悟法賊禿一番花言巧語,連連吹噓金佛廟如何如何,委實不要臉至極!只是弟子萬萬沒想到,他竟然,竟然說……」
說到這裡,胖大師兄似乎已經憤怒到了極點。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白日老仙怒道:「好個悟法,出關竟也不知會一聲,兩派還算同氣連枝麼?採花,你且從實言語,那悟法老禿驢究竟說了什麼?」
胖子一臉沉痛:「那悟法賊禿竟是將我派貶得一文不值。說什麼白日門也就一群烏合之眾。生性淫邪,無惡不作。乃海外修道界第一敗類門派!」
雖然這話基本上是事實,但是在場所有人還是憤怒了,一直沒發話的雲長老近乎暴走,喝道:「那金佛廟一群淫蕩惡僧,卻也有臉擠兌我白日門?」
「師叔,這還不打緊……」胖子吸引眾人注意力,既憤慨,又帶著幾分擔憂道:「不成想那悟法賊禿竟揚言說,他已修成秘法,合他師兄弟四人之力,可組成厲害陣勢,不日便要將我派土崩瓦解!」
「什麼?」白日老仙厲喝一聲,刷地站了起來,緊緊瞪著胖子道:「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胖子重重點頭,憤恨道:「弟子一聽這話,不敢再留,便欲回來報信,以便師尊有所準備。怎奈那悟法老賊禿神通廣大,登時發現弟子行跡,將弟子百般凌辱,逗那三名女子開心……」眾人一邊憤怒,一邊擔憂起來。
正所謂一山難容二虎,臥榻之側,豈容他人安睡?金佛廟雖然雄霸海外,卻也不甘心白日門虎視眈眈。兩派明里同氣連枝,暗地裡都有小動作。
這時候胖子苦笑道:「那悟法老禿驢凌辱弟子不算,竟是想殺人滅口!萬幸此時又殺出那慧光和尚,與那悟法斗得難分難解,弟子才僥倖逃得性命……
大殿內一片死寂,那暴躁的風長老也冷靜下來了,喃喃道:「掌門師兄,這可如何是好?」
白日老仙一聲嘆息:「敵強我弱,難辦,難辦吶!」
風長老怒道:「莫非我等便要坐以待斃不成?這祖宗基業,豈可毀於我等之手?」
胖子眼看時機成熟,再拖下去估計白日老仙這種老狐狸會把常採花拿出去背黑鍋,來一個割地求和,那問題就大發了……於是胖子竟然浮現出一絲自豪地笑容,道:「師尊,此番弟子雖是受辱,卻迎來本派qb5難逢之大好機會!」
白日老仙一怔,問:「此話怎講?」
胖子深呼吸一口,環視了眾人一眼,道:「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弟子返回之際,那慧光和尚的師侄,自稱殺豬真人的修士,卻揚言要與弟子做一筆買賣!」
156挑撥離間也是一種技術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