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方,八成是皇后的手筆無疑了。
她把東西藏好,準備找個機會丟掉,菊花則搬了回去。
清掃積雪要不少時間,去御膳房拿早餐來迴路上也不近,曲蓮做完以上,田兒的影子都還沒到。
曲蓮洗了手,仔細擦乾了才靠近芳常在說:
「小罈子里的東西,我聞著像麝香,和皇后埋在從前那棵桂花樹下一模一樣的手筆,想來和皇后有關。」
芳常在聽了曲蓮的推測,昔日的痛苦和傷心仿佛近在眼前,她身子有一瞬間的虛軟,對上曲蓮含了關切的眼,芳常在眼淚吧嗒吧嗒掉落,仿若脫線的小珍珠:
「我尚且沒暴露懷孕,她便這麼迫不及待想害我了?我和她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值得她如此費心思對付我!」
曲蓮沒和芳常在聊過皇后的往事,芳常在只以為是自己哪裡惹了皇后不喜,皇后才會卯足勁對付她。
曲蓮想了想,決定和芳常在揭開真相:「皇后並不是單獨針對你一人,只要是皇上的孩子,她都針對,你只不過是其一罷了,況且現在對付你,應該只是順手而為,其他寵妃才是皇后如今最需要提防的。」
「為什麼,就因為她自己生不了,就害得其他人也生不了是嗎?」
芳常在恨恨道。
「這不是其中關鍵,是因為大阿哥,」曲蓮低聲:「當年大阿哥生病不治身亡,宜修從此沒再懷孕,她便恨上了其他孩子,不許旁人的孩子出生。」
聽見是如此回答,芳常在只覺得荒謬,她聲淚俱下道:
「她不怪太醫,不怪病魔,反而怪我們無辜之人。當年我滑胎,太醫和我說,那是一個成了型的胎兒啊!」
曲蓮不知道怎麼安慰芳常在,只能默默抱緊了她。
半刻鐘後,田兒去拿了早餐回來,芳常在收拾好自己,神色如常放田兒和兩位掃雪的太監先去吃飯。
芳常在吃飯的時候總會讓他們提前去,田兒眼神複雜的看了眼芳常在,又看了眼正在給芳常在布菜的曲蓮,隨即低聲告退,下去吃飯了。
等人一走,曲蓮才仔細檢查飯食,確定沒事後,神態自若坐下來和芳常在一起食用。
宮女太監的伙食沒有主子好,芳常在每次都會留下曲蓮一起吃飯。
人前二人是主僕,人後芳常在卻是真心把曲蓮當做好姐妹對待,做到了自己當初承諾的那樣,不會虧待曲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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