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苦。」說完，綠柳一陣神傷。
風陵閣，張無忌受不了三女時不時的擠對，早早便離開。趙敏、周止若、小昭久別重逢的酒喝了好多、好多，三人已經有了幾許醉意。
「敏妹妹，當年在靈蛇島我把你推到海里，差點讓你喪命，你現在還記不記恨我？」周止若拉著趙敏的手問道。
「要是當年我真的喪命了，我化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趙敏說道，「不過，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還有什麼可記恨的？倒是我，在你新婚之日把你的新郎官搶走，周姐姐，你現在是不是還在記恨我？」「那時候是真恨你，真想把你碎屍萬段。現在卻是一點都恨不起來了，看張無忌現在那澹泊名利與世無爭的樣子，真的是我給不了的，和我在一起可能也不會這麼幸福。再說，要是張無忌真的不和你在一起，哪裡來的綠柳？估計我和自己的女兒都不會這麼親。」
「是呀，」小昭微紅雙頰說道，「我看綠柳跟周姐姐比跟敏姐姐都親，敏姐姐，這回你會不會吃醋呀？」
「小昭，真是找打，」趙敏笑著說道，「像我總喜歡吃醋似的，再說吃誰的醋，也不會吃閨女的醋呀。」「小昭，」周止若接過話來，「你說在草原，你敏姐姐是不是防賊似的看著張無忌，怕他對你有非分之想？」
「哪有呀，敏姐姐和我說很多回了，讓我做無忌哥哥新娘，我只想做他的小丫頭，一點兒這個心思都沒有。」「小昭呀，你跟他們十多年了，還不知道你的郡主姐姐嗎？她鬼著呢，她知道越讓你嫁給張無忌，你就越不會，把你心思猜的准準的……」「呵呵，周姐姐，你這是算是在挑撥離間嗎？現在別說小昭，就是你要跟張無忌，我也不會說半個不字。」
「敏妹妹，誰不知道張無忌是你的心頭肉，你就是嘴上說說罷了。要說十幾年前呢，還有心跟你爭一爭，現在呀，還是給你自己留著吧……」周止若笑著說道。
峨眉山，思過崖。
綠柳帶著芙蓉，來找清明比劍，敏忌、止若、小昭也早早過來觀看。
這幾年，清明的九陽神功已有小成，張無忌更是把太極劍與聖火令武功相融匯，亦柔亦剛，亦慢亦快，清明劍術進步很快。綠柳自幼習練九陰真經內功心法，乾坤大挪移已有五層功力，劍術更是一日千里。畢竟清明年幼幾歲，幾十招過後，便左右不支。張無忌沒想到綠柳武功已甄如此境界，除了自己、止若還有張真人，真的想不出，當今世上，還有何人能穩勝綠柳。感嘆止若確實比他更是好師傅，綠柳若讓她來教，絕不會有如此成就。
「芙蓉，你來和清明過几几招吧。」綠柳把劍遞給了芙蓉。芙蓉今天特意打扮一番，兩條小辮盤在頭上，青瓷釉色外衫映著白裡透紅的俏臉，清麗婉約，娟秀動人。
「大師姐，這哪成，芙蓉武功低微，哪敢向清明師弟討教。」「沒關係，就是相互切磋，點到為止。」芙蓉這幾年一直由靜虛、靜玄傳授武功，綠柳對這個小師妹格外喜歡，經常親自指點，武功在峨眉同輩中也是出類拔萃。「那就請清明師弟手下留情了。」芙蓉脆生生的說道。
芙蓉一見清明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之前就聽綠柳提過她這個弟弟，清明是明教新任教主，雖然明教勢微，還無奈改易日月教，但小小年紀就能擔任教主，芙蓉心底莫名崇拜，特別是明之前代教主是芙蓉的外公，她更是刮目相看。昨日一見清明，知書達禮，踏實穩重，便好感倍增，今早綠柳帶她找清明練劍，歡喜不得，還特意打扮一番。
芙蓉使出了全力，清明似乎有意相讓，兩柄劍上下翻飛，不多時已經過了幾十招。「娘，」綠柳湊到趙敏身旁，「你看，芙蓉這個姑娘和清明怎麼樣？」「什麼怎麼樣？綠柳，他們還都是孩子，你可別想那麼遠了。」趙敏笑著說道。
「娘，芙蓉這幾年一直跟我在一起，我覺得和清明挺般配的。溫柔聽話，長得還漂亮，清明說他不喜歡娘這樣，就喜歡溫柔可人的。」「清明這個小鬼，看為娘的怎麼收拾他。你呀，還是先操心你自己吧，過兩年就到了嫁人年齡了。」
「我才不嫁人呢，我還要陪師傅，陪爹娘呢。」
一柱香的功夫，芙蓉投劍認輸了。「清明師弟，芙蓉技不如人，認輸了。」「沒關係，芙蓉，來日方長，爹娘和清明還要在這住些時日，你們多多切磋。」「師傅，上次爹娘來峨眉，你和爹讓我大開眼界，今天你們也來切磋一下？」
「今天算了，師傅昨晚酒喝的太多，現在還有些頭痛，來日再比吧。」說著，衝著趙敏說道：「你和小昭是不是在蒙古總喝酒，怎會這麼能喝？」「是呀，周姐姐，喝慣了草原馬奶酒，喝你的狀元紅就像喝水一樣嘍，是不是小昭？」趙敏笑著說道。
張無忌將小孩哄睡後，有進入了夢鄉。
「我說敏妹妹，看來我們張大教主這些年沒少受你氣呀,」周止若笑著說道,「連你家小清明都看不下去了。」「清明這孩子，打小就和他爹親，簡直和他爹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這么小的孩子就坐上教主的位置，以後你們更要操心了。」「是呀，本來清明自幼喜歡醫術，我和無忌想他以後做個濟世救人的布衣大夫，就心滿意足了。再有清明過於忠厚老實，我們真不想讓他捲入江湖紛爭。可周姐姐你也知道，像我們這樣的人，想做個平凡人該有多難。天降大任於斯人也，清明還有綠柳他們該擔的責任，是推不掉的。」「娘，你怎麼和師傅說的一模一樣？眾人都說，娘和師傅以前仇深似海，我怎麼沒覺得出來。」「綠柳，這個得問問你爹，你爹最清楚了。」小昭見敏若都不搭話,便笑著說道。「哦……爹，你和綠柳說說唄。」年近不惑之年的張無忌被這三個女子你一言我一語說的面紅耳赤，聽到綠柳的問話,吱吱嗚嗚半天說不出話來。
「綠柳，你看把你爹問的。師傅和你說吧，」周止若不急不緩的說道，「當年呀，你娘、你師父還有你小昭阿姨都喜歡上了你父親，後來你喜歡上了你娘。感情這種事很難說的，爭來爭去的就有仇怨了。不過，這麼多年，過去的事都過去了，師傅有了綠柳陪師傅，早就忘了你爹了。」「周姐姐，」趙敏拉住周止若的手，「綠柳能長大成人，多虧你這麼多年的細心關照。綠柳是我們的孩子，更是你的孩子，你和綠柳的情感，比我們母女情都要深。只要你願意，我們不會把綠柳從你身邊帶走，讓她一直陪著你。」「敏妹妹，孩子大了，會有她們的生活，怎麼會一直陪在我們身邊呢？只是希望綠柳將來不要像你我那樣坎坷就好。」
「師傅，綠柳會一直陪著你，不會離開你的。」「傻孩子，你長大了要做很多事，師傅不會一直陪著你的，」周止若動容地說道，「好了，別說這些不開心的了，我已讓人準備好了酒菜，為你們接風洗塵。」
峨眉山頂，月影搖曳，大人們還在風陵閣把酒言歡，
第118章 獨孤靜、常寧破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