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泄露出去分毫。用小娛記的話就是,做狗仔這行也是有職業操守的!葉瀾現在就相當於他一個重要的線人,保護線人是幹這行的鐵則。
而且,葉瀾也不怕小娛記把關於左思源話語中關于于堯性向的問題泄露出去。一是近兩年社會風氣越發開放,對於同性戀的接受率有所升高;二是於堯從來沒有想過要隱瞞什麼,他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葉瀾也是。
「於堯,準備好了沒有?」
葉瀾從僻靜的角落站起來,將手裡的劇本收好。
「準備好了。」
……
「我還沒準備好,你別進來!」祁芸芸從二樓的窗台探著身往下看,三米的高度對於這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來說,實在是太恐怖了。但一想到,馬上就要被送往國外,她又咬緊了牙,下定了決心。
抬手把窗簾扯下來,一端系在陽台的欄杆上,一端從欄杆外面丟下去。祁芸芸顫巍巍的把一隻腳跨出欄杆,看著腳下晃悠悠的窗簾和高高的地面,怎麼也下定不了決心。
窗簾那一頭還離地面有好一段距離,要直接跳下去啊……
門口傳來急促的敲門聲,伴隨著李銘的催促聲:「芸芸,飛機要趕不上了,還沒準備好嗎?不用收拾太多東西,缺什麼到了那邊再買就是。」
祁芸芸手心都沁出了汗,她深吸了口氣,抓緊從陽台垂下去的窗簾,順了下去。可能是過於緊張,到了窗簾最下面,往下蹦的時候還崴到了腳。
她不敢發出痛呼,生怕李銘發現她擅自逃跑,只好忍著痛一瘸一拐的往車庫去。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一個守在車庫外面的保鏢躬身問道。
祁芸芸急不擇言:「啊,那個,我、我腳受傷了,爸爸讓我去醫院看看。我開車去,馬上回來,不會耽誤飛機的,真的!」
保鏢盡職盡責道:「那我送您。」
「不不不,爸爸說了,讓我一個人去,恩,我自己去就好。」說著,祁芸芸趕緊鑽進一輛最近轎車,連自己平常最喜歡開的粉色雷克薩斯都顧不得了。
慌忙出庫的時候,還差點撞上對面的花壇,嚇得一邊兒的保鏢一驚一乍的。
等到車子揚塵而去,保鏢臉上略顯浮誇的表情一收,拿起腰間的對講機:「小姐開著一輛銀灰色寶馬七系往門口方向了,跟緊了,但不要讓小姐發現。」
這時,李銘也從複合式歐式別墅的玄關處走了出來,保鏢趕緊迎了上去,在李銘身前三步遠的地方垂手而立。
「芸芸沒發現吧?」
「沒有,小姐以為是自己逃出來的,顯得很慌張,您看要不要派人把小姐……」帶回來?
「跟著就好,讓她鬧吧,鬧夠了就回來了。」
自從知道陳徽之要和葉瀾一起拍戲之後,祁芸芸就鬧開了,哭著喊著讓李銘插手。但李銘與陳徽之早就做過協議,又怎麼會隨便插手他的事。
這要是惹急了他,可比祁芸芸難應付多了。
沒辦法,一邊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一邊是養了二十來年的女兒,李銘心想,好啊,你們一個個都來給我找難題,我撒手不管了,你們自己鬧去吧!
祁芸芸驅車就去了片場,下了車就往正在拍戲的場地裡面闖,工作人員攔都攔不住。
攝像機前,葉瀾和陳徽之正在演一場對手戲,正是兩個逃亡的罪犯剛剛碰面的時候,都對對方充滿了濃濃的戒備與敵意的一場戲。
兩人之間的氣氛緊繃,帶著毛刺的視線互相盯視,警察的追捕和數次巧合的碰面,讓兩人都不約而同的認定對方是警察,都想置對方於死地。
兩人的距離非常近,雙方都有一擊斃命的把握,卻都不敢輕易動手。
葉瀾的手摸向背後別著的匕首,陳徽之拱起脊背上的肌肉,冰冷的深棕色瞳孔深深沉沉的盯著對方。
就在局勢一觸即發的瞬間,一個女人忽然大叫著衝進鏡頭,硬生生擠進兩人之間。葉瀾差點就把匕首揮出去了,雖然是道具,但也會傷人的好吧?
祁芸芸踮著腳抱著陳徽之的脖子就開始哭:「嗚嗚,我不准你們倆接吻!你不能這樣對我!」
葉瀾一聽這話就炸了,扳過這個瘋女人的肩膀就吼:「你什麼眼神!沒弄明白少進來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