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雙目緊閉,心裡暗嘆一聲果然如此。聽著恩哈特·彼得斯那長篇大論,彼得·蔡德勒立即打斷道:「是不是要龔政去一線隊。」
再說出這話的時候,彼得·蔡德勒心裡一陣肉疼,好不容易找到一件殺器,自己還沒有來得及用呢,這就要送出手了,不舍啊,十分的不舍。
「彼得……對不起!」恩哈特·彼得斯聽出了彼得·蔡德勒心裡的不舍,他不知道在這個時候該說什麼好,最終就說了這麼一句。
「您不用和我說對不起,我們干青訓的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一線隊服務,現在一線隊看重了我的球員,這是對我工作的認可,更是對我工作成果的肯定,我沒有什麼不樂意,這反而是我的榮幸,所以,沒有什麼對不起的,彼得斯先生。」彼得·蔡德勒十分肉疼卻又不得不表現得更大方一些。
「哎!」聽得彼得·蔡德勒如此說,恩哈特·彼得斯心裡很是過意不去,可是他有沒有什麼說的,只得嘆息一聲。
「不過,彼得斯先生,我有個問題得問問您!」彼得·蔡德勒突然非常嚴肅地說道,這讓恩哈特·彼得斯一驚,隨即嚴肅起來。
「你問。」恩哈特·彼得斯非常嚴肅地說道。
「龔去到一線隊有沒有出場機會?如果沒有,我看他還是別去一線隊的好。」彼得·蔡德勒直接詢問道。
彼得·蔡德勒之所以有這麼一問也是為了自己的弟子好,如果沒有什麼出場機會,龔政去了也沒有多大意義,畢竟現在龔政缺的就是比賽的歷練。在一線隊沒有什麼出場機會,還不如留在青年隊踢青年聯賽呢?
「呵呵,真是護犢情深啊。」聽見彼得·蔡德勒竟然是這樣的問題,不知道怎麼的恩哈特·彼得斯心裡立即輕鬆不少,他立即調侃道,「你放心吧,拉爾夫·蘭尼克先生比你看重龔,他絕對會給龔機會的,畢竟龔可是拉爾夫·蘭尼克先生欽點的參加下個賽季德乙聯賽的球員。」
「那我就放心了。」聽得恩哈特·彼得斯的話,彼得·蔡德勒這才放心下來。
然後兩人閒聊幾句,就掛掉了電話。掛掉電話之後,彼得·蔡德勒苦笑著說道:「這小子的運氣真好,這麼輕鬆就進一線隊了。」
對於其他青年隊的球員來說,龔政真的是太幸運了,他竟然這麼輕鬆地就進入球隊一線隊。可是,這個時候龔政卻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他現在正在為另外一件事情而頭疼呢。
霓虹斑斕的酒吧內。
一位冷艷的東方美女叫住了準備離開的龔政,聽到說話聲,龔政的腳步停了襲來。
「你該回家去看看了!」冷艷的東方美女冷冰冰的說道,說完東方美女沒有理會龔政的反應,直接轉身離開了。
聽著東方美女的話,龔政停住腳步,轉過頭來,看向那冷艷的東方美女。可是,龔政看見的只是東方美女那性感的背影。
眼見東方美女離開,龔政並沒有開口叫住對方,放任對方離開。龔政卻是陷入了沉思,是的,他應該回家去看看了,他離家出走已經將近一年多了,中途他僅僅回去過兩次,現在是應該回去看看了,看看父親母親過得都怎麼樣,身體是都健康。
其實,龔政家裡反對龔政踢球的也就僅僅是龔政的母親顏鳳惜,作為一名大學教授的她更希望自己的兒子成為一名學者,一名教授,而不是一名什麼足球運動員。
最初的時候,顏鳳惜雖然也不樂意龔政踢球,但是也並沒有反對,直到龔政受傷幾乎站不起來的時候,顏鳳惜才堅決反對龔政踢球的。但是,傷愈之後的龔政依舊執著足球,想繼續回到球場上去。
害怕兒子再次受傷的顏鳳惜,這一次極力地反對兒子踢球,說什麼都不讓龔政去踢球,為此,兩人鬧翻了,最終龔政離家出走,直到今天。
龔政知道這一切母親都是為他好,可是,他放不下足球,他有自己的追求,他並想像母親那樣成為什麼教授學者,他只痴迷於足球,足球。
可憐天下父母心!
龔政不是不明白,但是他更希望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
在走出家門的時候,龔政就在心裡暗暗地發誓,他必須要成功,在成功那天,他一定要風風光光地回家,讓自己的媽媽看看,自己也能夠把握自己的命運,自己能夠成為一個真正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