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四周一瞧,這房間,不就是祁肆的。
這什麼情況?
姜阮警惕心提起,立馬檢查了一下自身情況。
發現自己一丁點事都沒有。
別說事了,連一個吻痕都沒有。
姜阮雙眸十分淡然的瞧著眼前的男生。
睫毛真長也黑,鼻樑也挺挺,臉型也好看。
但怎麼就總讓人感覺他不是個男人。
姜阮都想餵他幾片腎寶片看看他反應了。
就這麼看了祁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祁肆終於有了點要醒的徵兆。
睫毛微顫了顫,在他掀起眼皮看到姜阮這張臉後,直接嚇得立馬挺直了身子。
姜阮緩了半個小時,腦袋的眩暈也好受了不少,跟著他挺直了腰板。
兩人又乾瞪眼。
「我為什麼會在你房間。」姜阮問祁肆。
祁肆心臟還劇烈起伏中,這神是真難緩:「昨晚你醉了纏的非要跟我睡。」
祁肆看姜阮一臉茫然的樣子,在回想起昨夜,他揚了揚眉梢:「你都忘了?」
姜阮記得很模糊。
腦子也疼。
姜阮晃了晃腦袋,昨夜的事情…
難道夢裡那個對著祁肆說那些話,還一直控訴祁肆的人,就是她??
這也太丟人了吧。
姜阮乾笑了兩聲,眼神閃躲了下,打死她也不能承認。
「不,不記得了。」
祁肆若有似無的挑起一抹笑意:「那我也問你個問題。」
姜阮不敢直視祁肆那雙眼睛,總覺得他嘴裡問出來的沒好東西:「你…問。」
「是不是經常夢到我?」祁肆忽然的靠近,讓姜阮心臟漏了一拍,一悸。
他笑意玩味,目光直勾勾的大膽看她。
「還是…chun夢,嗯?」
姜阮腦子嗡一聲,她震驚:「臥槽,你怎麼知道的嗎?」
話出口,姜阮立馬用手捂住自己嘴。
她在說什麼啊啊啊。
這不就是等於直接認了嗎?
這種事…
姜阮臉頰紅的很,雙手捂住臉上,沒臉去看祁肆了。
真的,太,特麼,丟人了啊啊啊。
祁肆還回復了她的問題:「因為,是你昨晚跟我說的。」
姜阮想四十五度仰頭,淚水眼眶打轉,她不承認昨晚的姜阮是她行嗎。
姜阮頭埋著:「醉酒說的胡話不能相信的…」
「酒後吐真言,姜阮。」
「你說,三四次。」
「小奶狗…」
「溫泉…」
姜阮真聽不下去了,她昨晚真有說這麼詳細嗎?
她為什麼會跟祁肆說這些!
好傢夥,她覺得她想原地去世,不想面對任何人。
「那咱倆扯平了。」姜阮心一狠抬起了頭,對上祁肆含笑的視線:「你也yi想過我,誰也不欠誰的了。」
讓姜阮沒想到,祁肆說了一個「不」字。
姜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