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真有一種成就感啊,也不知道書蘭知道了會怎麼想,會不會說我整天沒事霸占著她的老公,陳塵,你說她會不會這樣想啊。」
此時「黑蝙蝠中隊」鈴聲再一次響起,我這次可不敢造次老實地拿出手機,竟然是老爸,老爸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一定是老媽的傑作。
聽到劉姐如此說,那麼老古董們也轟然一聲說道,「好,我們一定圍繞在劉總的身邊,堅決執行劉總的每一個指令。」
似乎受不了我最後的那句話,常亮立刻眉頭深深的皺起,忍不住說,「陳助理注意言辭,我們夢想武漢分公司雖然不是所有分公司中最好的,但是業績也算是名列前茅。」
「老爸,有什麼事啊?」
「對,常經理說得非常正確。」既然想在這裡開創出自己的事業,看來不得不除掉他這個絆腳石,「但是常經理分析得還不夠理性,是的,我們公司的業績在總公司名列前茅,但是那並不能說明什麼,因為武漢的市場潛力很大,不是嗎,在如此大的市場下取得那樣的成績並不能讓我感到如何驕傲,因為一個公司的前景並不僅僅只看眼前的利益,因為市場的潛力是有限的,即使再打,也用耗盡的那一天,只有完全占據才有可能做到可持續發展,但是我們夢想,實力如此雄厚的公司,在武漢的市場僅僅占據了12,它是我們的恥辱,即使能為我們帶來億萬的財富,那也是不夠的,為什麼我們沒有想過當市場全部被我們占有時的利益呢?」
「呦呦嘿,看這嘴甜的,你說我在大話里就沒有發現呢?」
「不會吧,劉姐,男女授受不親,況且你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雖然口中如此說,但是仍然走了過去,「哎呦,真舒服啊,這種感覺真爽。」
「那是,那是,嘿嘿,放心吧,兒子一定不給您丟臉。」
「哪裡,老爸如果您那樣都叫混飯吃,那中國絕對人人都去混飯了。」
家,是風箏的線,落葉的根。失落時,家是避風的港灣,迷茫時,家是永遠的航燈。
原先我以為大家一定會所我的語言所感化得激動萬分,即使沒有感動的淚流滿面,也應該被我的話語激起一些年輕時的衝動,一些年輕時渴求創業的激情,但是這些老怪物們一個個穩坐釣魚台,一個個就像看戲一樣。唯一受我影響的人只有三四個年輕人,都是一些新人渴求建功立業,但是卻沒有實力。我就不信你們這些老傢伙的心不是肉長得,我繼續發揮我當幫主時組織幫戰的煽動力,「當然,那些偉人都已經成為過去,他們或者天生英才,或者得遇良機,或者有很好的家世,但是我們一定要記住,沒有一個人可以平穩得輕易得取得成功,必須要付出別人難以想像的代價,必須去做那些別人都不敢做的事情。現在,我們夢惜公司為夢想集團總部來武漢打前站,就是要開創一個新的局面,如果我們依舊像別的集團那樣守著老的一套,故步自封,我們怎麼可能完成打前站的任務,怎麼能夠不辜負總部對我們的希望,這句可能有些饒口,這樣說就比較清楚了,我們怎麼會讓總部不失望呢?」
六十歲的時候:「我親愛的爸爸,你是一個幾乎無所不知的人,只可惜我太池」
可能是我們家特有的溫暖的環境養成了我依戀現狀、不願意接受改變的習慣,當我志得意滿得去參加回憶,看到我原先的計劃已經被改的面目全非只是我好難受,原先五年就可以見效的一個簡潔的計劃被他們保守保守再保守,預測、測試一番之後,我想沒有十多年這個計劃是難以實施了,我感到一陣悲傷失落,難道這就是我即將馳騁的疆場嗎?
「哪敢啊,就是情不自禁發一發感慨罷了。」
「哈哈,兒子啊,老爸對你抱著很大的希望,我這輩子就那樣了,當時的政策就那個樣子,要文憑沒文憑,要本事沒本事,只能在外面混飯吃。」
「哦,還沒下班?」
「發現你嘴甜啊。」
十四歲的時候:「好像爸爸有時也犯錯誤。」
「誒,我跟女人都不在乎,你個大男人在乎這麼多幹什麼?」
對於老爸我一直都有很大的意見,原因很多,我每當想起老爸總是忍不住想到這段話:
「今天下午沒課,我在公司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