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一記寶瓶勁也讓心武受了點小傷,如此高度集中的內力豈是那麼容易全部卸開的?他練的是心劍,不是《斗轉星移》或《乾坤大挪移》!藉助甩劍也只能轉嫁給思凡一大半而已,剩下一小部分仍然要他自己承受的。
而思凡的太極劍本來就是防禦性最強的劍法,雖然心武準確的把握了她劍法的走勢但是還是被她把內力消掉一少半,奈何她自身內力不足,這一少半也使她受了不輕的內傷。
我見他可以這樣化解我的寶瓶勁,忙傳音給思凡道:「你先後退,我先頂他一陣。」
這時卻聽到心武說道:「不用了,如果只殺春風兄弟一個,我會無法對幫里的弟兄交代的。」說著一劍刺向我和思凡中間的位置,這是虛招隨時可以變,而氣勢完全把我和思凡籠罩其中。
沒想到連傳音他都聽得到!進入井中月的境界,追月槍劃出一條紅月,撞在心武的劍鋒上。一擊過後兩人各退了一步。可是在我還沒變招的時候,三道劍氣已經射向了我的胸前,我連變了天恆、追星兩槍和一腳雷厲風行才勉強化解了他的攻擊。在他的氣勢下,我已經落了絕對的下風。為了扭轉這種局面,我喝道:「停!」本來我的內力占了很大便宜,可是在他的心劍之下,根本不能得到有效的發揮。
心武沒有繼續攻擊,也沒有睜開眼睛,而是保持原來的poss,問道:「春風兄的槍法和腿法強悍。不過,如果你技只如此的話,恐怕今天要與這位姑娘飲恨與此了。」狂,不過他有狂的資本。我確實不是他的對手。
我嘆道:「心武兄的『閉目武道』和心劍,相輔相成,我醉春風自認在你的劍下撐不過一個時辰。」說完有補了一句:「如果我不暴走的話。」這句才是關鍵,要讓他有所忌憚,在能站在公平的立場上講條件。
「暴走?」心武思索道:「就是論壇上你殺陰後時候的樣子嗎?的確很可怕。不過你似乎還不能自由控制這種狀態吧?」果然是一語道破天機。
我輕輕縱了一下肩說道:「心武兄說的沒錯,不過我只知道那次是被逼出來的,而心武兄是我遇到的高手中除陰後外唯一有可能把我逼到那種地步的人。」 態度輕鬆瀟灑,不過這不能對他有絲毫影響,因為他看不到。
心武微笑道:「如果真是那樣我心武就算輸了,我們之間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如何?不過希望你不要傷害蕊兒。」終於抓到你的弱點了。還以為你金剛不壞呢。
我答道:「這恐怕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拉,畢竟那個時候我根本無法控制自身的力量,只有找到目標把力量發泄出去才能舒服一點。」看心武有些動容我繼續道:「說不定到時候還可能攻擊我的夥伴也說不定,這對大家都不好不是嗎?」其實除了力量控制不住外,暴走也不會亂殺人的,嚇嚇他而已。
心武似乎被我說服了,動容的問道:「那春風兄有什麼好的提議嗎?」
我飛身躍起,內力透過祭血魂在我們三人周圍劃出了一個半徑為十丈的圈子,轉身飄然落下,落地時沒有發出絲毫聲音。落地後我笑道:「不如我們就以十招為限,如果我們兩個中任何一個不能退出圈外,我則當心武兄的面自殺謝罪。」然後轉頭看了思凡一眼,思凡忙把頭轉向一旁,我回頭對心武說道:「不過你要答應,放她走。三個時辰後才可以繼續追殺她。不知道心武兄意下如何?」這個提議很誘人,首先如果我自己還可以倚仗風神腿強行出圈,而如果要帶思凡一起出圈就非常困難了。其次即使到時候他放了思凡,再追上的時候以他的武功對付思凡一人也比同時和我們一起打容易多了。
「春風兄果然爽快。」心武果斷的答道:「就按你說的意思辦,看劍。」說著一劍刺出,目標不是我,而是刺向思凡,這一手果然厲害,把我打算硬挺心武幾招讓思凡先跑的,然後再設法脫身的機會完全打破了。
慌亂之餘,飛起一腳雷厲風行踢向心武頭上百會穴。
心武不慌不忙,回劍刺向我的劈來的一腳。
我寶瓶勁聚在腳底,改雷厲風行為風中勁草,踢在他的劍刃上。借著寶瓶勁的反彈,沖向思凡,不理會心武功向後心的一劍,抗起了思凡,身體微閃。
心武的寶劍果然不是凡品,我內外兩層極品衣服都絲毫不能阻止他的劍勢。好在我剛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