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的,直接便轉身離開,這就看得出來他們倆的關係是真的密切。
林錚也沒當回事兒,只要格雷烏斯還在這座主宅裡面,那就沒有任何關係了!當即笑著讓男僕安置海馬獸後,轉身便朝主宅大門走了過去。
跨越大門的瞬間,林錚便感受到了一層屏障的存在,這正是格雷烏斯在主宅中所布置的一重警戒。格雷烏斯怕死而又多疑,所以,主宅中工作的,全是普通的一般人,最高實力連三轉都沒有的,確保這些人沒有任何人能夠威脅到他。而守衛則隱藏在主宅之外,這樣即使出了什麼狀況,守衛也能即使抵達,而萬一守衛裡面有誰圖謀不軌的話,他也能有也一個緩衝的時間,也因此,格雷烏斯在主宅中所有大小通道上都設置了警戒屏障,任何人只要穿過屏障,他都會立刻知曉,不管你的手段有多高明,都無法避開這些屏障的感應,所以說如果進來的人並不是格雷烏斯所認識並認可的人,在進大門的時候就得讓格雷烏斯發現了。
這多疑的傢伙,活著還真是累呢!林錚心下一陣吐槽,這樣的鬼日子,讓他來是絕對連一天都過不了的,光是這進進出出的人就能把他給煩死的,真佩服格雷烏斯那傢伙竟然能這樣一直盯著,而且關鍵看上去還沒有一點兒精神衰弱的樣子。
不多時的功夫,林錚便登上了三樓,而後,尋著格雷烏斯的氣息,來到了位於三樓的一件裝備收藏室之中。
推開收藏室大門,一個個精美的展示架便映入了林錚的視野之中,各種各樣的架子上,陳列著琳琅滿目的各式裝備,質量好不好這個先且不說,至少看上去那是相當的震撼,把林錚給看得眼花繚亂的。
此時,格雷烏斯已經裝備上了一身墨藍色的金紋戰甲,正觀賞著一把雙手重劍。林錚一過來,他便頭也不回地說道:「喜歡那就把那裡拿下來,每天都這樣準時準點地跑過去,你就不嫌麻煩麼。」
林錚聽得心下便是一陣撇嘴,隨即便懶洋洋地說道:「沒有!我覺得這樣挺好的,今天我在那邊還碰到了一對有錢的夫婦呢,把我的酒錢都給請了,這免費的酒,喝起來感覺滋味就是不一樣啊!」
「博馬!」格雷烏斯忽然轉過頭來,緊盯著林錚所偽裝的博馬說道:「現在已經不比當年了,你什麼時候才能有這個覺悟?!」
「什麼覺悟?你倒是給我說明一下啊!」
「你!」格雷烏斯一陣氣惱,隨即將劍放回架子便說道:「我們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兩個倒霉的窮鬼了,你還要把這套過時的東西給留多久?!」
林錚掀開了皮夾克看了看,又騷包地拿出來一塊小鏡子照了照,繼而對格雷烏斯露出一張大笑臉,「我覺得還好,你瞧瞧,誰敢說我不是個帥哥的。」
格雷烏斯聽得血壓都高了幾分,揉了下腦門之後,忽然便氣結地說道:「總而言之,你給我好好地改一改你現在的德行,我們是這西教區的主人,作為主人,那就應該有一個主人的樣子,而不是整天去和那些下人一塊鬼混!」
聽罷,林錚的表情這就沉默了下來,隨即便說道:「格雷烏斯,我們曾經也是這樣的,甚至還站在更底層,你忘了麼?」
「所以我們現在爬起來了!」
「爬起來了,就應該和我們曾經的階級徹底劃清界限麼?」
「當然!!」格雷烏斯神態堅決地回答道,「不劃清界限,怎麼能說明我們和他們的不同?!我可以憐憫他們、施捨他們!但我永遠也不可能和他們成為朋友,博馬,你也是!醒醒吧!現在的你,已經無法成為他們的朋友了,他們之所以沒有離你而去,並非是因為什麼友情,只是因為對你的恐懼,僅此而已!」
這一嘴的歪理,還真有幾分煽動性,如果在這裡的是真的博馬,現在恐怕已經動搖了。博馬的心思比較直,沒有那麼多的彎彎道道,他的話,就很難理清其中的因果關係,更別說格雷烏斯還故意弱化了造成這種現狀的根本原因。的確,現在肯定有不少人是出於對格雷烏斯家的畏懼而留在博馬身邊,但這種畏懼是因為什麼而產生的,卻給格雷烏斯一筆帶過了。
對於這種背叛了自身原本階級的傢伙,林錚也懶得再和他廢話了,反正,他從來也沒想著靠幾句話就能讓這傢伙洗心革面的,不如說格雷烏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