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輸。
「輸了的話,我回答問題,贏的話,我得到一次不用回答問題的權力,你說怎麼樣?」陸離很淡然的說道。
「我也賭,和陸離賭一樣的,你要是贏了,我就回答問題,要是你輸了,我也有一次不回答的權力,」水精靈跟在後面補充說道。
「難道你和沐秋打過,知道他很厲害,」深色調如風狐疑的說。
「沒有,」水精靈說。
「那你怎麼如此的信任他?」深色調如風就想不明白了。
「我沒有信任他啊,我信任的是陸離,」水精靈理所當然的說道。
「噗,」深色調如風鬱悶的捂住臉:「這波狗糧真是撒的猝不及防,好吧,我應了,反正我是不相信沐秋能殺兩個,你們兩個現在看看賽台吧,沐秋的血已經不多了,這個戰士他都不見得能解決。」
「為什麼大家都忽略了他曾經是一個治療呢,」陸離默默的給深色調如風點了一根蠟燭。
「你是說?」深色調如風猛然警醒。
此時的場上已經發生了變故,眼看著把沐秋的血打掉了大半,狂戰士正暗自欣喜,以為這個職業賽手會在自己的手上終結。
誰料想沐秋突然抬手給自己奶了一口。
噗!
滿場吐血的聲音,大家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沐秋原本是個偏治療向的職業玩家,即便是換了裝備新學了技能,還把技能點通過做任務給重置了,可是這一切都改變不了他曾經是個奶騎的事實。
奶騎該會的技能他基本上全都會,而且手法還特別的嫻熟。
這抬手的一口加的並不多,畢竟他渾身都是輸出裝備,但是這個舉動足以摧毀狂戰士那本來就忐忑的心。
深色調如風知道自己已經輸了,他意識到自己太過於得意,覺得自己能夠把陸離水精靈玩弄於股掌,卻沒有想到沐秋原本是個奶騎這種常識性的東西。
其實,一般人還真未必就一定能夠把這個考慮進去,畢竟就算能夠自療,也未必就打得過三個對手。如果每個人都能這樣的話,那聖騎士、德魯伊、薩滿之類的賽手豈不是要稱霸擂台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