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我們四個人一個月的津貼都沒有了,要不是暴龍說弄了一箱子好酒,我最多出半個月的津貼,還要留半個月的津貼吃泡麵呢。」性格最活潑的,一副大大咧咧樣子海風開口說道。
「狗屁,說不知道你們海軍的津貼最多,你這個副營長一個月的津貼比我整個正營長的還多你抱怨個毛啊。」站在旁邊的詹銳踹了海風一腳不過被海風躲了過去。
「就別比這個了,你們一個野戰營,一個海軍巡航艦。暴龍老大直接特種大隊大隊長,就我混了一個參謀的位置,最鬱悶的是我才對。」沒有說話的鄭齊一臉的苦瓜相。戰術指揮雖然是每個高級軍官的必修課,但從非洲混亂星域訓練回來提拔的軍官,都希望進野戰營,又或者可以執行小範圍清剿任務的特種大隊,沒人喜歡做玩筆桿子出出主意的參謀。
「誰讓你小子命好,竟然是家中的獨自。小時候享受那麼多的寵愛和關懷,這個時候就要付出一點代價。要是你父母給你多生一個哥哥,或者弟弟出來,哪怕是個妹妹你也不會做參謀了。」海風大笑著說道。
雖然現在每個星球上幾乎都住著人,戰爭也不是人海戰術了。但軍中還保留一個習慣,那就是家中獨子一般不會上戰場,甚至有的地方不准參軍,即使參軍也是一般部隊。高風險的部隊和任務不準確執行。
鄭齊家裡有些勢力,當年不知道怎麼和家裡鬧的,去非洲混亂星域在王福生手下混了一年。聽說這一年中他母親沒有睡過一個好覺,回來之後不管鄭齊說什麼,野戰部隊和特種部隊和他是徹底絕緣了。
努力了很久才混了一個野戰部隊參謀的位置,想要去等一線。又或者帶隊執行高風險的任務門都沒有。這段時間家裡的人更是逼著他相親,今天要是戰友聚會估計又要去進行相親約會了。
點菜很容易除了幾樣涼菜之外,一準的肉食,鴨子一人先來一隻,一會不夠再叫。酒一人先開一瓶,不過海風顯然知道這酒難得給自己開了一瓶之後,一人開了一瓶之後,剩下的兩瓶直接順走了。
「不是兄弟貪,而是明天就要登門見岳父了。總要拎點過得去的禮物吧。我岳父也是軍人這酒剛剛好。原本我還想從我首長那邊順點呢,可是野戰部隊不比特戰部隊每個月的利份也就那麼幾瓶,還不夠我首長自己喝的呢。剛出口就直接被踹了出來,沒想到在這裡看到了不能放過。」看到詹銳要搶海風大聲的說道。
「你小子就會鑽空子,一會的酒水錢分開你來付。」詹銳惺惺的收了手,顯然也對這兩瓶酒有念想。不過被海風先拿了,而且連岳父都搬出來了所以沒辦法下手,只好宰海風一刀。
「沒問題。絕對沒問題。」海風大笑著說道,為了這兩瓶酒就算今天的飯錢他出了都沒問題。這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別說30年的茅台,現在連10的都不好找了。也就只有那麼幾個大佬一個月有那麼一點利份一個個還都當寶貝一樣藏著。
「再給你一條煙,不過這一條就是我們四個的了,今天你只能看著。」仇戰又扔給海風一條煙,和這一箱酒一樣都是特供在外面買不到的。
「哈哈,謝謝暴龍老大。我就知道你夠義氣。不然你怎麼是老大,我是小兵呢。」海風笑的都快看不到煙了。這會禮物是備有面子,在軍中拎著這樣的禮物司令家都能去轉一圈。這倒不是司令有多貪酒或者煙,而是這兩樣就是身份的代表。
不過笑完之後看到王福生幾人開始吞雲吐霧海風變成了剛才鄭齊的苦瓜臉,王福生把自己面前的煙扔過去一包。也不知道是心裡作祟。還是這菸草的確有不同的味道。吸這煙感覺的確不一樣,那種微微辛辣的感覺讓人回味。
「老大,這次你把我們叫來幹嘛?現在燕京這邊就我們四個在職,其他的人都被分到其他軍區去了。要不找個時間我們再一起聚聚?」鄭齊和海風對視一眼開口問道。
「呵呵,沒那麼麻煩。就是一點小事情,菜來了吃完了再說,一會再去洗個桑拿,費用你們全出。我是來旅遊的就帶個人,其他的一毛錢沒帶。」王福生笑著說道,不過心底卻很感動。顯然那個找個時間一起聚聚,就是怕王福生的事情太大這些人扛不住,多拉一些人過來,這樣他們不但出力,還需要出人情。
「不是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