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楊濤與費可還在比拼著,費可並沒有發動技能,因為他的技能有很大缺陷,他可不想在發生那一晚的事情。而這時在戰場中的謝松看到楊濤與費可焦灼不下,眼中閃過一道瘋狂,想到或許這是一個活命的機會,立刻跑到楊濤與費可交戰的戰場後,大聲說道:「主公,我來助你。」在說完後就跑向費可的身後,費可一見也不理會,與楊濤在場中糾纏,楊濤見到是謝松疏於了防備。
而謝松來到兩人身邊在一刀揮砍向費可時,中途突然刀身一轉向著楊濤劈來,楊濤手中的兵器正與費可糾纏,措不及防下來不及抽出兵器防禦,只能抽身一躲,還是沒有躲過,謝松的大刀攻擊在了楊濤的左手上,雖然沒有造成多大傷害,卻讓楊濤握劍的手一抖,這時費可見到機會,立刻用空出來的右手吳鉤在楊濤面前一鉤,雖然楊濤極力閃躲,可還是被鉤子鉤中了腰部,一道從背後到身前的血紅傷口被鉤了出來,楊濤立刻後退數步,看著謝松,眼中有熊熊的怒火在燃燒。而這時費可趁著楊濤受傷立刻向楊濤攻擊而來,楊濤受傷後一時間被打的節節敗退,幸好服用了三葉蛛菱草後恢復力大大加強,雖然沒法將傷勢恢復完全,動作不太靈活,但也好了不少,憑藉著不斷恢復的血量短時間內還是能撐得住的。
而在遠處時時注意著這邊情況的柏霖見到之前的一幕,立刻憤怒著撲了過來,在逮住謝松後立刻憤怒出手攻擊謝松,幾槍就將謝松擊殺,之後來到楊濤這邊支援楊濤。楊濤與柏霖兩人合力將費可打的節節敗退,受了數處傷,想要發動技能時又顧忌兩人的配合,只能憋屈的被打的遍體鱗傷。
正在楊濤與柏霖不久就能拿下費可從而扭轉戰局時,在河面上出現了一隻只戰船,戰船坐滿了一名名水匪,在為首的一座小型樓船上,滕瑜手握一桿鑌鐵重槍看著岸上的混戰,對著身旁的任瑜說道:「軍師,你就留在船上吧,等我將這夥人殺了回到寨中咱們再好好的慶祝一番。」
「那就預祝大當家一展雄風,也好讓我開開眼界。」任瑜恭維著說道。
「哈哈哈……」在一陣大笑聲中,滕瑜招手調來一艘艨艟,立刻飛身跳下樓船來到艨艟上,大喝一聲:「兒郎們,隨我殺!」
「殺!」「殺!」「殺」……
在一片片喊殺聲中一條條艨艟極速衝出,向著岸上衝來。
大喝聲驚動了岸上正在交戰的所有人,楊濤在看到河中衝來的大量水匪時,知道事情不妙,立刻對柏霖說道:「撤!」
柏霖會意再將費可擊傷後,立刻大喝撤退的命令,剩下的不到300名士卒開始退上山,由楊濤與柏霖兩人擋住敵人且戰且退。
滕瑜在帶人衝上了來後,看到一身是血的費可,不由立刻說道:「二弟,你怎麼會一身是血的在這裡,你三弟呢?」
費可聽到詢問立刻激動的說道:「大哥,三弟被人殺了,你可一定要替三弟報仇啊!」
滕瑜順著費可手指所指的方向就看到了不遠處的賁春屍體,雙目中有些血紅,心中卻是有些欣喜,立刻大喝道:「眾兒郎,隨我沖,將所有人全部格殺!」說完便率領著人馬上山追擊楊濤等人而去。
而楊濤的士卒在有奔襲加成又有楊濤和柏霖拖住追兵後終於逃出追兵的追擊範圍,只是這時楊濤和柏霖被水匪纏住了,而且柏霖身形有些踉蹌,好像受了不輕的傷,楊濤立刻命令柏霖離開,只是柏霖並沒有遵從,直到楊濤說自己有奔襲技能加上還有蛛菱草自己離開是沒有問題的,又板起臉命令之後,柏霖才遵令離開。
等柏霖離開足夠遠後,楊濤正想發力將這些水匪擊退離開時,一道壯實的身影映入眼中。滕瑜來到這裡,看到場中大發神威的楊濤,附近已經沒有了其他人,立刻大喝道:「所有人給我讓開!」
在滕瑜的大喝聲後,所有的水匪便退了下去。滕瑜走到楊濤不遠處停下,看著楊濤說道:「我三弟是不是你殺的!」
「不是我殺的,不過應該是我手下殺的,那與我殺的也沒有多大區別了。」楊濤說道。
「原來你是他們的頭,那好先將你殺了,祭奠一下我三弟,再去追殺殺我三弟的人也不遲!」滕瑜說完,立刻挺槍刺來,楊濤忙甩動長槍擊打滕瑜的長槍,只是在一聲響後,滕瑜的長槍紋絲不動,並沒有被楊濤的長槍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