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劍北冬!」
「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殺了他!」
「今天就拿你的人頭祭旗!」
「看來之前的苦頭……你們還沒有吃夠呢。」
嘴裡淡淡地念著這樣的話,披著斗篷的劍士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以一人一劍的姿態,徑直衝進了混亂的人群之中「不管你們在幹什麼……」
「只要你們失敗了,我的心情就會變好許多啊。」
繚亂的劍影隨著他的笑聲,逐漸地揚起在中央遺蹟的周圍,然後隨著其餘玩家們此起彼伏的慘叫,逐漸幻化成了一朵美麗的劍花。
「噗——哈,哈,哈……」
自由之城南方,星風平原附近的海濱,一個從高空落入海中的人影在水裡沉默了許久,然後才在激起的水花即將消失的時候冒了出來「疼疼疼疼疼死我了……哎喲喲喲。」
「這裡是……?」
他掃了一眼周圍的動靜,然後打開了系統自帶的冒險者手冊「濱藍區?自由之城南海?我飛越了整個星風平原嗎?」
努力地辨認了一番方向,段青終於還是收回了自己驚訝無比的心情,然後一邊收拾著行裝,一邊朝著海岸的方向遊了過去。全身依舊充斥著某種難以忍受的劇痛,因為一系列變故而導致的生命值也已經所剩不多,但來自身體的本能以及長久以來的遊戲經驗,還是讓他在求生的過程中迅速地接受了這個常人難以明白的結局——在那股無形的巨力將自己禁錮住了以後,來自奧克森的未知力量就將段青的身體打入了某種古怪的空間之中,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他就這樣在漆黑里飛行了很久,然後在某個時間點莫名其妙地掉了出來。墜落到海上的結果或許是因為自己的運氣,也或許是因為對方刻意計算之後的手下留情,但無論如何,自己也已經沒有機會向對方詢問更多的疑惑,以及知曉後面那場大戰的可能性了。
留給他的只有已經發生過的那些瞬間,以及無數信息量巨大的訊息。
「現在的你……只需要做到『相信』就足夠了。」
也就是說……這個世界還有許多難以接受的真相,是吧?
艱難地游到了海岸邊,段青拖著自己的身子爬出了水面,然後一邊甩著頭髮上的水滴,一邊梳理起了自己的眉毛——有關命運之子的這個稱呼,他僅從極少數的幾個npc的口中聽說過,他們無一不是與命運編織者息息相關,而且都毫無徵兆地注意到了自己「獨有」的某種異常。雖然不知道這個異常的緣由來自何處,但自己從開始遊玩自由世界以來的確遇到了幾次難以解釋的事情,但那些一瞬間看到的異象,就連他自己都無法確定是不是真的,塔尼亞的事情,墜星山的事情,包括翡翠之塔的事情……自己所經歷過的這些東西,很少向其他人所提及,更不用說是那些宛如神棍一樣的老頭子,以及不像是自己人的復辟者了。唯一曾經向自己解釋過其中原委的,只有那個從出綠石村出來以後就遇到的古斯坦,但那個似乎一直在四處保命的傢伙,對自己作出的解釋也是非常含糊的。
但是現在……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物,卻是說出了這個秘密,這其中究竟意味著什麼?
「總不能真的如他所說,是為了獲取我的信任吧……」
微微地檢查了一番自己的身體狀態與物品,段青乾脆坐在了海邊的淺灘上,一邊望著即將落入天邊的夕陽,一邊托著腮思索了起來「按照古斯坦的說法,那個被我斬斷了命運的傢伙應該已經消失在世界上了,雖然不明白這其中究竟是什麼原理,但失去了命運的人……理應被所有人遺忘才對。你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傢伙,難道是個腳踏兩邊的雙料間諜?不僅知曉復辟者的所有事情,而且還知道命運編織者的一切?」
「不,不對,與復辟者相對立的只有法師議會,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命運編織者也是與他們對立的,按照那些傢伙的脾性,如果復辟者重新崛起一事乃是大勢所趨,他們說不定還會鼎力相助呢。」段青的眉毛深深地豎了起來「也就是說,奧克森是一名命運編織者的可能性非常大,這樣不僅可以解釋他知曉塔尼亞最後結局的事情,而且也可以解釋他為什麼要花100萬來幫助我,最後還用這種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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