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既瞧不上奴家,奴家便不自討沒趣了,反正奴家過來也不是為了與你們二位打招呼。」
在曦池宮主這裡吃了閉門羹,水寒秋也並不生氣,只是嫵媚一笑,而後便扭動著腰肢越過她們,直接來到左暘面前,笑道,「無缺公子,好久不見。」
「?」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左暘身上。
古墓派素來門風嚴苛,只行俠義之事,門內從上到下都甚少與邪派來往;而移花宮雖然行事不拘小節,但也向來自視清高,不屑於邪派為伍,因此現場誰也不明白左暘是怎麼與念蘿壩尊主水寒秋勾搭上的。
最重要的是,看水寒秋與左暘說話的樣子,兩人似乎還挺熟識,絕非泛泛之交,否則水寒秋身為一派之主,怎會特意過來與左暘說話?
「呃……見過水尊主,不知水尊主有何指教?」
迎著眾人、尤其是曦池宮主質疑的目光,左暘微微向後退了一步,與水寒秋保持著安全距離拱手說道。
說實在的,左暘現在還是有些心虛的,畢竟……他與水寒秋可是曾有過一次露水情緣,儘管其實是在迷藥的作用下、而且是他被動的被水寒秋強行占有。
「咯咯,指教不敢當。」
水寒秋掩嘴輕笑,意有所指的到,「只是那日之事還未曾正式謝過公子,今日見了公子,特來相謝,希望不算太晚。」
「哦……」
左暘尷尬又不是禮貌的笑了笑,一本正經的道,「水尊主客氣了,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水尊主不必放在心上。」
「嗯。」
水寒秋應了一聲,接著卻又將懷中的嬰兒向前一送,掀開襁褓露出一張紅撲撲的小臉,問道,「奴家近日撿了一名女嬰,見這小傢伙生的著實討人喜愛,因此打算將她當做女兒撫養,公子覺得如何?」
原本見到水寒秋懷中抱著一個嬰兒,左暘心裡還在不停的打鼓。
因為此前他與龍妤幽雙修再到在嶗山密道被水寒秋強行占有其實只是前後腳的事,而他與龍妤幽的孩子已經出世,如果那次水寒秋也不小心中標的話,孩子出世應該也是前後腳的事,差不了幾天。
所以剛才他一度有些擔心,水寒秋該不會是抱著孩子來認親的吧?
現在聽水寒秋這麼說,左暘提著的一顆心臟才終於放回了肚子裡,笑了笑說道:「水尊主此舉是在行善積德,在下佩服的緊呢。」
「所以你也覺得這小傢伙討人喜愛麼?」
水寒秋又問。
「確實可愛,睫毛修長,眼睛撲閃撲閃的好似會說話一般,一看就是個難得的美人胚子,水尊主真是好福氣吶。」
左暘仔細打量著襁褓中的女嬰,笑著說道。
「咯咯,還是無缺公子會說話。」
水寒秋臉上的笑意明顯盛了幾分,終於給女嬰蓋上襁褓,說道,「這次武林大會各門各派的精英弟子盡數前來,不過奴家最看好的只有公子一人而已,期待看到公子大放異彩的表現。」
「借水尊主吉言。」
左暘拱手說道。
「事實罷了,公子不必謙虛。」
水寒秋又是嫵媚一笑,便扭動著腰肢向遠處走去,一邊走一邊道,「公子若是得了空,可常來念蘿壩坐坐,奴家備了上好的茗茶美酒,隨時恭候公子大駕。」
……
「嘶……水寒秋有點不對勁啊。」
望著水寒秋的背影,左暘本來已經覺得她懷中的女嬰與自己沒有關係了,但回頭再仔細想想,水寒秋非讓他看嬰兒的臉,聽到他誇讚之後好像很開心的樣子,而後又不住的對他示好,這便又讓他有那麼點疑慮了。
而曦池宮主見左暘與水寒秋如此熟識,自然免不了將他叫過去一番盤問:「怎麼回事?」
「宮主見諒,我與水寒秋其實僅有一面之緣。」
左暘連忙半真半假的說道,「此前正邪兩派針鋒相對之時,我曾上過一次嶗山,那次不但見到了喬北溟,也與水寒秋見了一面,當時水寒秋身中劇毒險些喪命,而我身上正好備有那劇毒的解藥……其實我本不想救她,可惜解藥竟不小心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