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席昉和郝一墨臉上皆是憤怒的神色。
「太可惡了,兇手不僅僅奪走了一條花季少女的人命,還毀了一個家庭的幸福。」
郝一墨攥緊了拳頭。
夜色繼續加深,橋洞的風越來越大,颳起了一些紙,旋舞在空中。
席昉「咦」了一聲:「這是紙錢啊。」
眾人才發現橋洞旁邊,有一小堆燒過的紙錢。
「哦,這是這一帶的風俗,在人死的地方燒紙錢。」宋警官說道。
席昉仔細一看,說道:「這紙錢像是今天才燒的,很乾燥,還有一些沒燒完的。」
宋警官說道:「風俗是要每天燒紙錢,燒夠七七四十九天才結束。所以應該是女孩的家人來燒的。」
風突然凌厲了起來,突然風中包裹著一把陰仄仄的聲音,而這把聲音不屬於在場的三人中任意的一個人。
「去死~拿命來~」
聲音越來越大,末尾還變尖了,眾人聽得越來越清楚了,是一把女人的聲音。
「為什麼……不開心……怪人」
風中傳來了一些零碎的話語。
「百合花……紀凌嚴……啊啊啊啊……」
語速越來越快,好像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但是毫無邏輯可言。
郝一墨在風變大的時候,已經感覺到陰氣變濃了。在水邊,席昉的感知能力被水汽屏蔽了不少。可是對於郝一墨來說,近著水,是如魚得水。
她快速地念咒語,開啟了保護罩,還給宋警官開了法眼。
只見一股旋舞的風停在了橋洞的平台地板上,旋風約有一米高,旋風中隱約有個人影,由於天色暗了,看不清人影的樣貌。
宋警官拿起手電筒照了照旋風,還是看不清楚。
旋風裡傳來了斷斷續續的聲音。
「不開心……怪人……紀凌嚴……」
宋警官奇怪地問道:「這是什麼玩意?是鬼嗎?怎麼還會發出聲音?」
席昉和郝一墨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這時候,旋風動了,卷著地上的沙礫和垃圾,朝著他們三人迎面撲來。
「啊啊啊……恨……死……」
聲音陡然拔尖了,聽上去很刺耳。
眼看風就要撞到他們身上來,席昉拿出了魔劍握在手裡。
旋風「嘭」的一聲,重重地撞到了保護罩上,被反彈了回去,往後退了一段距離。
宋警官一臉驚訝,他第一次見識郝一墨保護罩的威力。這種保護罩如果能抵擋子彈的話,警方用來查案辦事,防禦可就無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