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和女友求婚,但是不知道她會不會答應我?」
「從今天開始,我準備努力鍛煉身體,我太胖了,沒有女孩會喜歡胖子的。」
「……都是因為那該死的探靈,如果不是為了拍攝,我才不會答應去參加什麼探靈……」
「我要攢錢,我看中了一個漂亮的包包,可惜它太貴了,以我目前的工資想要買下它需要不吃不喝一個多月,或許我應該想想其他辦法?。」
「我討厭社交,討厭那該死的工作,討厭所有人,為什麼你們看起來都這麼開心……」
「我感覺遭受到了歧視,就因為我的膚色和你們不一樣,因為我是黑人,所以你們就覺得可以對我指東指西的,就像是當年對我們的先輩所做的那樣。」
木屋內,失蹤者彼此互相交錯而立,似乎營造著一股熱鬧的派對氣氛。
然而,當阿曼達靠近他們的時候,卻發現從他們嘴裡所說的話,和周圍的一切顯得格格不入。
他們嘴中不斷重複著單調的語句,就猶如玩具木偶內所錄製的片段句子一般,沒有任何的邏輯可言,甚至彼此交談的內容也完全風馬牛不相及。
僵硬的動作,搭配口中喃喃自語的重複語句。
給人一種詭異以及莫名的驚悚之感。
「看來,你已經注意到了。」
將自己手中的空酒杯放回到一邊充當侍者的失蹤者手上,後者嘴中不斷重複著自己將會成為大人物的話語。
史派克用自己那微微下垂的眼角掃過木屋內的眾人。
在他的視野當中,每個失蹤者背後都有著一個或模糊或清晰的發條,帶著木質紋理,不斷的旋轉。
而伴隨著發條的扭動這些失蹤者的動作在每一次停頓之後,都將繼續重複著自己剛剛的舉動。
「這裡的所有人,都只不過是木偶,怪誕控制著他們表演著一場『熱鬧』的宴會。」
「它的目的是什麼?」
阿曼達看著周圍的眾人,她雖然無法像史派克那樣看到眾人背後所以的發條,但是卻也感覺到了眼前這一切的刻意,就如同孩子手中的玩具,所有人都知道那只不過是虛假的遊戲,但是孩子卻樂在其中。
「為了掩蓋自己的孤獨。」
「孤獨?」
這是阿曼達第二次從史派克的口中聽到這個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