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有發現過資質上佳之人,也從未入過天庸劍派等修仙之地,傳說是因為青丘村的祖先得罪了上天,這才導致青丘村的村民世世代代沒有修仙的資格。
雖然沒有資質,但若是能和會飛的仙長結下仙緣總歸是好的,所以,在青丘村村民看到南宮星良緩緩而落的時候還是熱情的上千想要打招呼。
哪知道這個仙長一臉擔心的模樣,還未等大家來得及說話,這個仙長就直奔一所農進了去。
村民們有些錯愕。
&長懷中抱的是王寡۰婦家的阿畫麼?」一個人愣愣的開了口,還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能夠得到仙長的青睞那是幾世修來的福分,如今還被仙長親手抱著,那福澤真是深厚……
&像是吧。」
&不是出了什麼事吧?我看那人臉色白的嚇人,幾乎沒有一點血色。」
正當人群中議論紛紛的時候,一個中年女子踉蹌的走上前來,手中還牽著一個幾歲大的男童,正緊張的扒過那人急切的追問道:「寧伯,你剛才說什麼?那仙長懷中抱的阿畫?她怎麼了?受傷了麼?」
被叫做寧伯的人看到女人微微一愣,後又緩和了神色道:「看那臉色好像是,不過你也別太擔心。」
誰知道寧伯還沒有說完下半句話,面前的女人就消失不見了,連同她身下的男童。再一轉頭之際,女人已經奔到那仙長進去的屋門口。而剩下的村民也紛紛圍過去,有的是擔心白簾畫,更多的則是想要一睹仙長的風采。
女人拉著男童進了屋,直接跪倒南宮星良的面前,柔聲道:「求仙長救救我們家阿畫,求求仙長,求求仙長。」一邊說一邊對著南宮星良叩首,女人拽著身旁的男童道:「小虎子快給仙長跪下,讓仙長救救你阿畫姐。」
小虎子歪著頭:「你不是剛才站在阿畫姐身旁的那個哥哥麼?」
南宮星良看到女人的舉動連忙將她扶起,哪還敢受她一拜?打量了一眼這二人,想來這便是白簾畫口中所說的王嬸和小虎子,遂即道:「阿畫是我們鬼谷派本該守護的人,我是不會看著她出事的,王嬸快請起。」
女人自然不知道什麼是鬼谷派,她只知道白簾畫不能出事!她早已經將白簾畫看做自己的閨女了。女人強行被南宮星良扶了起來,道:「仙長,我家阿畫到底出了什麼事?怎麼臉色這麼蒼白,會不會……?」女人緊緊的攥著手心,生怕南宮星良說出一些她害怕的話來。
南宮星良溫柔的笑了笑,仿佛春風拂面,讓人心中溫暖:「阿畫只是失血過多,沒什麼大礙。」說著從自己背後的行囊拿出一些草藥遞給女人,道:「這是一些彌補氣血的草藥,王嬸把它煎了服給白簾畫喝便可。」
女人二話不說,連忙捧著南宮星良給的草藥找地方煎藥去了。
南宮星良有些心疼的看著白簾畫,他竟拿起手中白靈劍對著自己的腕處一滑,緊接著一股鮮紅的液體快速淌出。他快速的將手腕放在白簾畫的唇邊,用手將她的嘴搬開,試圖讓她能夠吸食他的鮮血。
&哥,你為什麼要拿自己的鮮血餵阿畫姐?」
南宮星良極有耐心的回覆道:「阿畫姐嚴重失血,哥哥怕你阿畫姐難受,草藥沒熬好,只能先用自己的血來餵她,讓她好受點。」
小虎子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突然伸出小胳膊,對著南宮星良道:「哥哥,小虎子也有血,小虎子身體壯壯,我也可以餵阿畫姐,阿娘說小虎子長大了就可以照顧他們了。」
南宮星良笑著用另一隻手摸了摸小虎子的頭,道:「等小虎子再長大一些,更強壯一些就可以了。」
暈迷不醒的白簾畫感受到唇邊粘稠的液體緩緩從嘴角流入體內,感受到那液體帶給她的力氣她貪婪而冰冷的唇附上那手腕之時,手腕的主人明顯輕顫了一下,那冰涼柔軟的觸感和那火熱微癢的氣息讓他心神一陣恍惚。
白簾畫沉重的眼皮慢慢睜開,入眼的是那溫婉英俊的側臉,只是不知道她的唇和舌何時纏上了他的腕,她略有尷尬的微微別開臉去,蘭氣輕吐:「南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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