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時間一過,事情幾乎就沒有轉機了。
&很急?」南宮星良雖然嘴上這樣問著阿畫,其實他的內心也很急。
阿畫重重的點了點頭:「我害怕事情有變。」
&的鮮血可以指引我們尋找神器,但你現在身體這麼虛弱,你確定要……?」南宮星良無不擔心的說道。
鮮血麼?又是鮮血……
&若是不想,沒有人會勉強你,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
阿畫抿了抿嘴唇:「謝謝你南宮。」
唉,不就是要她的血麼?權當是義務獻血了!阿畫心中自我安慰著,大方的伸出手臂:「噥,來吧。」
南宮星良看到阿畫大展雙臂的樣子,不禁扶額:「你這樣子會讓人誤以為我要對你怎麼樣呢。」
阿畫一聽忙四下里觀看,這荒郊野外的哪兒有什麼人,純粹是南宮星良為了打趣她罷了,眉目一挑:「若是旁人看見了,也只會以為我調*戲你!」
「……」南宮星良一陣無語,什麼叫她調*戲他?「我有得時候真懷疑你是不是個女孩子。」說到此處,他不禁想起兩個人第一次見面的場景,若是換了別人家的女孩早就要尋死膩活的了,她倒好,權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竟也沒有問過他或者叫他負責之類的,可是他心裡卻已經承認了她的位置,來日若真因此事而嫁不出去的話,他定會娶她,只是這些話也都藏在南宮星良的心裡罷了。
&麼,你還要驗明正身?」阿畫眨巴著大眼睛,雖是一臉無辜的樣子,可心中卻在偷樂。南宮星良一聽面上一囧,還是不要說了為妙,否則他都不知道要被這妮子調*戲多少次。平日裡嘴巴也挺伶俐的,怎麼偏碰上她就什麼也說不出了,南宮星良心中一陣惱火。
他徑直將阿畫的手臂抽出,用嘴咬破自己的食指,以鮮血為引在她的手臂上寫著阿畫完全看不懂的東西。
阿畫被南宮星良突然的舉動弄的先是一愣,緊接著她竟隱隱看到南宮星良的手指有一層淡淡的金光射出,而書寫在她手臂上的字跡也換換的散發出金色的光芒。
南宮星良拿起白靈對準阿畫的手臂一劍刺了下去,阿畫沒有躲開,而是閉著眼睛皺著眉頭等待冰冷的劍刺破皮膚的痛。不知是南宮星良的手法太過嫻熟,還是他用了什麼咒語,總之,並沒有預想的那樣,整個手臂好像被打了麻藥一樣,阿畫只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她的手臂上流出,緩緩的滑過手臂,滴落到土地上。
而奇怪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滴落在地上的鮮血好像活了一般,變成一道道蜿蜒曲展的紅色小蛇,靈活的改變著自己流動的方向,緩慢的爬行。
阿畫驚得連眼睛都未眨過,生怕錯過了什麼一樣。而南宮星良也緊緊的注視著血紅色小蛇,直至那幾條紅色小蛇停止遊走,南宮星良用指尖划過她的傷口,阿畫只覺得痒痒麻麻的,而當南宮星良的指尖離開的時候,傷口已然癒合。
他從背囊中拿出一個玉色小瓶,從裡面倒出來一個血紅色的藥丸遞給她道:「補血的!」
阿畫竟不客氣,直接接過來仍進嘴裡,入口即化還帶著一種香甜,她竟不討厭這藥丸的味道。
轉過身來,看到南宮星良蹲在地上正仔細的看著地上的血紅色小蛇,只聽到他口中呢喃道:「幽暗密林……怎麼會是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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