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璇和百曉才女的迎接下，姜雲幾人回到混沌城。
這個時候，大部分人都已經出關了，每個人都突破到皇者境界，眾人的實力提升了數十倍。
混沌城一片歡騰，舉辦了幾天的宴會。
月如霜，清風涼！
姜雲站在混沌城後山，俯瞰萬水千山，仿佛要將整個第十八層地獄盡收眼底。
他身前的石桌上，有一副天地棋局。
刷——
虛空破碎，一位白衣少女走出來，冷冷的看著姜雲，露出不解之色。
正是白衣，她已經將暗衛收集到的這三十年的消息全部傳訊給姜雲。
但是，姜雲依然這麼平靜，盯著天地棋局。
「為什麼不殺了他們？」白衣冷冷的看著姜雲，非常的不理解，覺得姜雲不夠果斷。
姜雲神色平靜，凝視遠空，淡淡道：「畢竟都是生死兄弟和紅顏知己，不好下手。」
他盯著天地棋局，眼眸中露出沉吟之色。
「但是他們有問題，一次或許是偶然，或者敵人的挑撥離間，但這三十年發生的一些事，恐怕不能用偶然來解釋。若非暗衛的能力極強，及時通知諸神，恐怕這些年那些被刺殺的人早就隕落了。他們竟然帶著蒙蔽天機，蒙蔽諸神探查的寶物，至少也是封帝者兵器，這種人物，早就該殺掉，永絕後患。」白衣淡淡道。
這個地方已經被聖圖掩蓋天機，就算封帝者也不能探知。
所以，她說話沒有顧慮，盯著姜雲，眼眸中帶著不解，還有殺意，要去殺人。
姜雲神色平靜，拿出茶杯和道出熱茶，道：「坐下喝杯茶——」
「我不喝，你下不了手，讓我來。反正我是殺手出身，又是暗衛統領，殺人對我來說如同砍瓜切菜。」白衣冷哼道，就要轉身離開，手持殺劍離開此地。
「放肆——」
姜雲淡淡道，雖然聲音不大，卻令白衣身體一顫。
「公子——」白衣看向姜雲。
姜雲淡淡道：「坐下——」
白衣與姜雲對峙片刻，只能坐在姜雲對面，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神茶。
咕咕——
姜雲神色平靜，慢慢的品茶。
月光如同白晝，兩人對坐，慢慢的品茶，陷入寧靜之中，這裡寂靜得有些可怕。
一盞茶時間後，姜雲才抬頭淡淡的掃了白衣一眼，道：「你是殺手出身，應該明白，獵人捕獵，都需要抓住時機，一擊必殺。何必如此衝動，衝動只能蒙蔽理智。」
「可是——他們太可惡了，該殺。」白衣冷哼道。
姜雲神色平靜，淡淡道：「你可曾聽過魚鷹理論？」
「沒聽過——」白衣冷冷道。
姜雲神色平靜，起身凝視遠空，良久，才淡淡道：「天欲殺之，必先予之。」
白衣身體一顫，眼眸深處露出一絲驚懼之色。
姜雲那種眼神，她看到過。每一次姜雲露出這種眼神的時候，白衣就知道，姜雲是要下狠手了。
還記得姜雲以前坑殺各界武者的時候，也是露出這種眼神。
結果，殺陣一出，無數天驕人傑伏屍，那種場景，就連白衣這樣殺手出身的暗衛統領，也不由自主的驚懼。
「那需不需要加大暗衛的監視，萬一他們狗急跳牆，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白衣建議道。
姜雲神色平靜，淡淡道：「不必，一切如常。釣魚要有耐心，我不相信只有那麼一些人。真正的大魚，未必現身了。等大魚出來了，再一網打盡。否則，不僅打草驚蛇，殺了一批還會有另一批，如此殺下去，何時是個盡頭，令人防不勝防。」
「明白了，一切如常。」白衣點頭，沒入虛空。
姜雲凝視天地棋局，眼眸中演繹各種戰場，旗幟獵獵作響，推演各種可能。
噠——
一枚棋子落下，頓時天地棋局散發出萬古殺機。
碰——
一枚戰旗落下，整個棋局都火了，到處都是喊殺聲，各種戰局浮現。
刷——
姜雲抬手一揮，所有的喊殺聲和異象都消失了。
「還不夠完善，風險
第1928章天欲殺之，必先予之第三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