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地,所以特別封鎖了消息。
所以,在外人的眼裡,韓承還是韓遂的兒子。而放眼整個涼州,能夠打出「韓」字大旗的旗號的人,也唯有韓遂和韓承兩個人。
於是,韓承決定以假亂真,由自己掛帥,帶著馬超等人偽裝成的兩千大軍,名正言順,大搖大擺的朝冀城走去。
馬超、韓承、龐德等人來到安定郡和漢陽郡的交界處,拿著兵力分布圖,輕鬆的避過了韓遂軍的游騎,直接進入了漢陽郡內。
不過,韓承卻沒有走直線,而是避重就輕,避開了韓遂軍重兵防守的地帶,專門挑選兵力較為薄弱的地方來走。
但是,他們也沒有對韓遂的軍隊發起任何攻擊,始終保持著一致的步調,即便是遇到了韓遂的一些部下,也是趾高氣揚的,反倒是那些軍隊紛紛想馬超、韓承、龐德等人投過來了注目禮。
「韓兄,你這個計策可真是了不起啊,簡直可以瞞天過海啊。」馬超在一旁說道。
韓承笑道:「如果我不是對韓遂的軍隊很是了解的話,我也不敢如此大張旗鼓的去冀城,即便是被韓遂的軍隊發現了,他們看到是我,也會紛紛前來溜須拍馬的。馬兄,今曰天色已晚,我們趕了一天的路,我看不如就近找個地方休息休息吧。」
馬超他們為了避重就輕,沒有走隴縣這條近路,而是翻越過六盤山,經阿陽、成紀、顯親三縣,然後渡過渭水,直接抵達冀城城下。
這條路雖然較遠一些,但是卻相對安全,一路上兵力比較薄弱,也沒有什麼重兵,即使遇上什麼麻煩,以馬超軍隊的戰鬥力,相信也可以很快就能將其解決了。
馬超他們一連走了兩天,已經過了阿陽縣城,現在正處在阿陽縣與成紀縣交界的地方,這裡是韓遂兵力最薄弱的地方,應該不會遇到什麼麻煩,所以馬超就近選擇了一片樹林,就在樹林裡休息,沒有安營紮寨,只是隨便找個地方睡上一晚而已,天當被,地當床,隨遇而安。
可是,韓承卻不太習慣這種軍旅生活,他養尊處優慣了,睡在這種露天的地方,他全身上下都難受,而且還不解去身上的甲冑,更讓他喘不過氣來。不過,為了復仇,他還是忍了下來,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距離冀城越近,他就越興奮,等兵臨城下之後,先殺了韓遂,然後再去殺了侯選,大仇得報,他便可以展開他的計劃了。
眾人都吃著乾糧,喝著隨身攜帶的酒水,吃飽喝足之後,便睡下了。
差不多到了子時,累了一天的人們都睡著了,韓承突然睜開了眼睛,他輕手輕腳的離開了眾人所在的樹林,朝樹林邊緣走了過去。
天空中掛著一輪冷月,慘白的月光映照在大地上,韓承小心翼翼的來到了樹林邊緣的地方,四處望了望,便用口技吹響了一聲清脆的哨音,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哨音落下不多時,在距離樹林不遠處的一條小溪邊,也傳來了一聲同樣的聲音,韓承這才朝小溪邊走了過去,而此時,一個黑影從小溪邊上的一塊岩石後面現身出來,穿著黑色的勁裝,蒙著臉,看不清他的模樣,但一雙深邃的眼睛卻露出了道道寒光。
兩人見面後,韓承當即開口小聲說道:「都準備的如何了?」
那黑衣人道:「一切準備就緒,就等公子一聲令下了。」
韓承道:「很好,我這裡一切進展的也都很順利,一切按照原計劃進行,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
那黑衣人「喏」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
韓承擺手道:「去吧,一切要小心行事,千萬不要打草驚蛇。另外派人通知楊將軍、張將軍、梁將軍、成將軍,讓他們四個人三天後率兵抵達冀城城下,我們給他們來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喏!」
「去吧!」
黑衣人領了命令,轉身便離開了小溪,很快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韓承於是解開褲腰帶,褪下褲子,當即朝小溪里撒了一泡尿,而他的臉上則洋溢著無比的笑容。
「你剛才在和誰說話?」
突然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韓承頓時一驚,這聲音是馬超的。他急忙提上褲子,竭力掩飾內心的驚恐,扭過臉時,果然看到馬超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