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檸只是故意在幫江魚而已,包括那個求婚,也是逢場作戲。她們那麼做,就是為了讓你氣急敗壞。」
鄭萱冷靜不少,是啊,自己早應該看出來的。
她勉強一笑:「少奇,你有沒有發現,夏檸和夏清寒好像很害怕江魚?」
江少奇愣住了:「是你看錯了吧?夏檸和夏清寒代表的可是整個夏家,她們怎麼會害怕江魚那個廢人呢?」
鄭萱笑了笑,沒有說話。
她是一個女人,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夏清寒那些神態,身為女人,最了解女人。那種感覺,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仿佛怕到靈魂深處。
再加上夏檸,今天不顧一切的幫助江魚。
這些徵兆,足夠讓鄭萱意識到一些什麼?
接下來的定婚儀式,身為女主角的她,再無興致,面對別人的笑容也是敷衍了不少。她心事重重,怎麼都想不明白。
某時某刻,她似是做下了決定一般,獨自找到江魚那邊,開口道:「江魚,你出來。」
江魚跟著她走出大廳,兩人站在走廊上。
「有事?」
那句話,冷淡的不帶絲毫感情。
鄭萱直視江魚的眼睛,問道:「你到底是誰?」
江魚平靜的開口:「如你所見,你認為我是誰,我就是誰。」
鄭萱那種感覺,越加強烈了。
在江魚的臉上,根本沒有那種被逐出家族的惶恐和沮喪,按照他以前的性格,碰上這種事早就不知所措了。
不過話說回來,以前的江魚,怎麼敢在那種場合上大言不慚?
江魚忽然笑了出來,歪著頭,看向鄭萱:「你是不是感覺到了什麼東西?其實,在經歷了這麼多,見證了這麼多後,你應該意識到什麼的。」
鄭萱心裡更沒底了,如今的江魚,變得捉摸不透,給人一種鋒芒內斂的感覺。仿佛他的平凡外表只是一把劍鞘,而在這副外表之下,隱藏著一柄鋒利的絕世寶劍。
一旦出鞘,整個天地都會為之黯然失色。
她昂著下巴,開口道:「正因為我意識到了一些東西,所以才把你叫出來。我只想把這些事弄清楚而已,不管你有著什麼樣的身份,能讓夏清寒那麼怕你,又不管你還有著什麼樣的底牌,我只想說,我一輩子都不會後悔。」
「江魚,我承認,現在的你變了,比起以前,的確能讓人高看一眼。但僅限於高看一眼,在你身上,我不管怎麼看,都不看出任何一項俱備大人物的特徵。」
鄭萱精緻的臉蛋上,帶著些許憔悴。
無論怎麼樣,她的理智都不允許她相信,江魚有著某種不為外人所知的大身份。
江魚呵呵一笑,毫不在乎:「你怎麼以為,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沒有逼著你要後悔,怎麼想,跟我無關。」
他背著手,抬起頭來:「知道我為什麼與江家決裂嗎?」
鄭萱問道:「因為就算你不決裂,也改變不了被江家驅逐的事實。按照你老兄的性格,既然事情已經不可挽回,不如表現得硬氣一點,好讓別人高看你一眼,對不?」
江魚嘴角的笑容愈濃:「你錯了,如果我不想與江家決裂,小小一個江雲,又怎麼有資格把我驅逐出去。甚至我只需要一句話,會有無數大人物爭先恐後的踏滅江雲一家。」
「親人的不理解,才是最讓人寒心的。我從來沒怪過你選擇跟我退婚,只是你錯不該,與我退婚後,又當著我的面和江少奇定婚。」
江魚繼續開口:「而且,你們永遠不知道,你們在跟什麼樣的存在說話。」
鄭萱報以一笑,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反問:「我結婚那天,你還會來嗎?」
江魚似笑非笑:「那你覺得,我該不該來?」
鄭萱頷首道:「江魚,你不是想送我一份大禮嗎,現在我更加好奇了,你所謂的大禮,到底是什麼?」
江魚開口:「這份大禮,你們一定不會喜歡的。」
他深吸一口氣,含笑道:「你不是想知道夏清寒為何怕我,夏檸不顧一切的幫我嗎?」
「好,現在我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