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的慘狀,心中也不是滋味。
但他也不知道,自己順嘴的一句瞎話,就會把龐忠給害成這個樣子。
他知道,這肯定是因為蘇暮雪邀約龐忠的消息,被有意傳播出去造成的。
加之今天早上在坤院的遭遇,讓夏銀對這坤院產生了些看法。
萬幸的是自己跟阿布的身上,帶著隱秘山洞之中挖來的百穀丹。
「屋子也裝不下這麼多人,咱們都在這兒看著也沒用。」
「這樣,我跟阿布是師弟,理應留下來照料忠師兄。大家先各回各屋吧!」
夏銀將其他幾人給勸了回去。
趁著四下無人,將百穀丹掏出一顆來,從上面刮下來一點兒藥末。
用水化開,給仍然昏迷的龐忠灌了下去。
「這些人出手也太重了,神藏二境的忠師兄已傷了神志。」夏銀皺眉說道。
龐忠師兄因自己而受傷,這事兒一定不能就這麼算了。
「罪魁禍首就是蘇暮雪,她不故意散播謠言,忠師兄怎麼能出事兒?」夏銀對阿布說道。
「你要是這麼說,罪魁禍首就是你。」
「你不假冒忠師兄,人家只會來找你。我看這事兒應該沒那麼簡單。」阿布分析道。
聽阿布這麼一提醒。夏銀在腦子裡將事情的經過又重新梳理了一遍。
「確實!」
「這群人是有人故意安排的,而且就是衝著我來的!」夏銀恨恨的說道。
龐忠在滄青門待了幾十年,在弟子一輩之中,修為絕不算低。
如果是一些爭風吃醋之徒,修為絕不會高到哪裡去。
不過是一些蝦米罷了。
這些人不可能將龐忠打成這個樣子。
這很明顯是早就設計好了的一次襲擊。
夏銀想到自己在滄青門,只有兩個人想過找自己的麻煩。
一個是蘇暮雪,人家的手段已經告訴了自己,就是想給自己找些煩擾罷了。
另一個就是那林鴻豐。
「那個林鴻豐,剛剛給我下了挑戰書。不會來搞這種下三濫的事情吧?」夏銀又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我覺得就是他,聽著這個名字就覺得不爽。」阿布說道。
「是不是他,就看他會不會再派人來挑釁了。」
「如果我應戰之後,他依然派人前來挑釁,證明龐忠師兄很有可能就是他派人打壞的。」夏銀點點頭說道。
回想起前陣子,自己在藏經閣遇到的那兩個乾院弟子的嘴臉。
夏銀對那個未曾謀面的林鴻豐也厭惡了起來。
......
「砰!」
烈火峰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那個什麼叫殷俠的回沒回來?」
「嗯?有沒有能喘氣的了?出來回個話。老子可沒時間在這兒跟你們磨嘰。」院子外衝進來了五、六個人。
「你們是哪兒來的?怎麼敢明目張胆的私闖我離院重地。」莊勇第一個沖了出來。
「呦呦呦!還真有能喘氣兒的呢?」
「我還以為都死絕了呢!」
「還離院重地,就你們這三兩個**毛,在這裡占著地兒浪費糧食,我看這離院還是黃了吧!」
來的一伙人根本沒把莊勇看在眼裡羞辱的說道。
「你們想怎麼樣?」
「我警告你們,再不退出去,我們可要清人了。」隨後出來的張孝質問道。
而宋廉與勞恭站在兩位師兄的身後,沒敢發聲。
「不想怎麼樣!」
「就是來通知你們一聲,林公子的約戰日期改了!」
「定在明日辰時,演武場。」
「告訴那個殷俠,如果時辰到了沒見到他,那他的那雙腿恐怕就保不住了。」
來的人身上穿著乾院的道服,一個個飛揚跋扈,囂張至極。
正在張孝、莊勇不知怎麼回答之時,夏銀從龐忠的房中走了出來,溫和的說道:「請林公子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