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刀林,在陽光照耀下散發凌厲光芒,幾乎沒將他們的眼睛晃花,這要是被刀林強勢轟擊,下場估計絕對好不到哪去。
就在他們心中震驚的同時,上百陌刀手已經橫推而至,將之前斗得不可開交的兩位高手隔開。
「怎麼回事?」
雷虎策馬而來,目光森冷掃視了兩人一眼,不滿道:「這裡可是錢塘地界,算你們識相沒有驚擾到周圍百姓,不然要你們好看!」
說話的功夫,身上一股蠻霸如凶虎,只有頂尖高手才有的恐怖威勢噴涌而出,猶如烏雲一般將兩大高手籠罩。
驚!
兩大高手心中一凜寒毛倒豎,只覺體內真氣運轉不暢,筋骨僵硬難以動彈,心頭象是壓了一座小山般沉重,幾乎叫他們難以喘息。
看向雷虎的眼神,止不住的恐懼。
他們還是第一次感受到來自雷虎這等絕頂高手的氣勢威壓,那霸道如山的驚人威勢,壓得他們心中生不起多少反抗之念。
強,實在太強了!
兩人心中同時閃過如此念頭,這才知曉吳侯雷虎為何地位超然,不僅隋朝君臣不敢胡亂針對,就是佛門和聖門這等江湖龐然大物也不願輕易得罪。
單單就氣勢而論,怕是最近幾年江湖上最出名的那幾位頂尖高手,也只有這等威勢了吧,不然他們根本就想不出什麼詞語描述心中震驚。
同時,心中止不住一陣惶恐,生怕吳侯雷虎對他們下狠手。
真要那樣,就是他們身後的佛門和陰葵派出面,都不頂是吧?
兩大高手倒是看得清楚,瞬間就熄了繼續斗下去的心思,有吳侯雷虎威懾,還有上千精銳親衛虎視耽耽,他們的心再大也不敢繼續胡來。
真要把吳侯得罪狠了,最後倒霉的還是他們自己。
……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居高臨下看著兩位垂頭喪氣的高手,雷虎冷然道:「怎麼湊到一起的,又是怎麼打起來的?」
雷虎治下律法嚴酷,對於規矩的要求達到了驚人的程度,對於違法之舉的懲罰相當嚴苛。
凡是犯法,基本上都逃不了勞改的命運,看犯法的程度懲罰的年限不同罷了,治下百姓對此可是畏之如虎。
到是外地來的客商,還有江湖好漢對此沒有清晰認識,結果倒霉的不在少數,雷虎可一點寬容的心思都無。
眼前兩位身份特殊又如何,真的犯了事一樣進勞改營,起碼三五年的勞改時間是少不了的。
象他們這樣武藝高強的存在,特別是勞改營歡迎,因為許多危險又難以處理的事情,他們都能輕鬆完成。
兩大高手互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不爽和挑釁,卻又沉默不語沒有開口解釋的意思。
有什麼好解釋的?
聖門陰葵派長老,遇到佛門高手自然就是干,沒什麼道理可講。
「阿彌陀佛,吳侯可否看在清慧的面子上,不要計較此次誤會!」
就在這時,一道清亮的佛號聲響起,不遠處的林子裡轉出一位婀娜身段的美麗女子,好似仙女下凡清麗脫俗,叫人心中生不起絲毫褻瀆之念。
「梵清慧?」
雷虎轉頭,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神色,悠然道:「你不是已經回了北方麼,怎麼又回來了?」
說話的同時,擺了擺手示意放開對那兩位高手的看守,淡然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本侯這次就不追究了!」
磚頭看向同樣露出驚訝神色的陰葵派長老,提醒道:「閣下回去後跟祝派主提點一句,不要單獨出門,要是因為理念不和招了圍攻,本侯可是不負責的!」
「多謝吳侯提點,某自會跟派主說道清楚!」
那位也不是不知好歹之輩,到了眼下哪還不知遭了佛門算計,目的就是引吳侯雷虎出城,他就是一個道具罷了。
心中對佛門越發憤恨,卻也不敢多作停留。
慈航靜齋的當代傳人梵清智都出現了,誰知附近還有沒有佛門高手隱藏?
陰葵派自從五胡亂華之時,便跟慈航靜齋糾纏,十分清楚慈行靜齋傳人的手段,包裹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