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愧是那種徹徹底底的清白,不對她抱有任何非分之想,可高亦安並非如此他對沈清抱有非分之想,只是非份之想沒有沈南風那麼嚴重罷了。
豪華的宴會廳里,人們端著酒杯談笑風生。
碰到利益朋友之時與之侃侃而談,嘴角笑意深一些。
而沈清站在角落裡,端著杯子,嘴角含著一抹或嘲諷或意味不明的冷笑,看著在場的所有鬼魅魅魑魅魍魎。
看著那些見人說人話逢鬼說鬼話的人們,是如何變幻莫測。
以前的她最討厭這種聲色犬馬的場所,可現如今的她。
成了其中的一員。
「這種時候跟我站在一起,似乎有些不合常理吧!」沈清目光落在身旁男人身上問道。
在這種聲色犬馬的宴會場所里,高亦安應該做的就是端著酒杯去與那些所謂的利益朋友侃侃而談,互相吹捧。
而並非跟她這個孕婦站在一起。
高亦安冷笑一聲,而這是冷笑代表什麼,只有他自己知曉。
視線從他身上收回,而後悠悠然的將視線落到場中央巡視一圈,才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那方有一粉紅色的身影踹動在會場中央,與人侃侃而談,談笑風生之間,嘴角笑意盡顯,婀娜多姿的身段半靠在旁邊男人身上。
遠遠看著,只覺著女人嬌羞的不得了。
沈清輕勾嘴角,視線跟著女人移動。
越是見她妖嬈婀娜她便越是高興。
那方,許言深挽著莫菲站在場中央與人推杯交盞,倏然,只覺後背一熱,回眸察之,卻見遠處有一男一女端著酒杯比肩而立,遠遠望著,只覺俊男美女,氣場與姿態各方都勢均力敵。
許言深微眯了眸子。
見高亦安唇角動了動,卻聽不清在說什麼,身旁莫菲感受到許言深的不再狀態,回首觀望,
手中杯子險些握不住。
此時,沈清正仰著頭望向高亦安,眼眸中有些嫌棄。「言深,」她輕喚了聲,身旁男人才收回視線。莫菲自看見沈清開始,心頭突突的跳著,異常難受。就好似一根刺哽在喉間,難受的不得了。「你的緋聞前前前男友看過來了,」這是高亦安的原話。
沈清睨了他一眼,沒接話。
只聽高亦安在度道;「我是不是要去陸少面前喊冤?畢竟跟你有關係且不清白的男人不止我一個,他老盯著我一個人搞是什麼意思?真當我是背鍋俠?」
「緋聞男友就你一個,」沈清開口,話語嫌棄。
「恩、前面兩個,一個你愛而不得,一個愛你不得,也就我真真實實的是個緋聞男友,」男人端起酒杯淺酌了口,話語不溫不火,若是不看他面上表情,你會覺得男人這話說的格外認真且一本正經。
沈清想,真是頭疼。
高亦安今晚跟吃錯了要似的。
「你吃錯藥了?」沈清終究還是將滿心疑惑問出來。高亦安端著酒杯,將實現落在沈南風身上,而後點了點頭;「有點。」
「那你趕緊去醫院吧!別拖,小心病入膏肓。」
「怎?棄我而去還不許我有意見?」男人目光低斜睨著她,眸光冷冷。
棄他而去的人除了沈清還要誰?本是要跟他一起馳聘商場的人,結果半道上跑回家養胎去了。
留下他一個人披巾斬麻,說了句還不行了?
沈清默。
確實是她不對。
半道拋棄隊友的活兒她最近乾的是格外勤快。見沈清不說話,高亦安又睨了她一眼,話語悠悠;「怎?是不是覺得半道拋棄我挺過意不去的,這會兒正在沉思在?」
沈清聞言,抿了抿唇,;「你就當是吧,如果這樣能讓你心裡好受一點的話。」
高亦安聞言輕挑眉,端在手中的杯子顫了顫,被笑意帶動的。
就當是?真勉強。「敢情你半道拋棄我,一點罪惡感都沒有。」
「你以前陰我的時候會有罪惡感嗎?」她反問。
男人搖頭。
「那就是了,我也不會有。」
她19歲跟著高亦安開始這個男人在盛世集團打拼,從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女被他歷練成一個商場女強人,這一路走來,高亦安給她挖了多
第三百五十四章:不想讓你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