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還不回來?」一連三個問題拋出來,傅冉顏望了眼沈清,她發誓,今日若非沈清在,她絕對會諷刺回去,但想想,算了。
眼前有孕婦,不能太過粗魯。
「跟沈清和章宜她們在外面吃飯,晚點回來。」程仲然聽聞沈清的名字,提起的心緩緩落了下去,只因有沈青在,她絕不可能晚歸,只因現在沈清懷孕在身,陸景行絕對比他還擔心,不到點,肯定會催人回去的。
所以愉愉快快的掛了電話。
傅冉顏隨手將手機擺在桌面上,一臉的鬱結之氣,她素來自由慣了,從小無人能管住他,如同飛翔在天空中的老鷹一樣。
可自從遇見程仲然,她感覺自己的手腳被束縛住了不說,還多了一個管家公,天天擔心她去這兒去那兒,天天打電話查崗。就好似她是個會隨隨便便怎樣的人似的。
沈清笑著望向她道;「甩不掉了。」「能不說這麼喪氣的話嗎?」她問。
沈清點了點頭,表示可行。
這夜間,沈清上了劉飛的車,傅冉顏開車送章宜回家,路上,路過一處花店,章宜喊停了車輛,下車進了花店。
正低頭挑選花卉之際,只聽身後道;「想不到你也是個有閒情逸緻的人。」「我?」章宜問,有些好笑;「成天忙的跟狗一樣哪裡有時間去培養什麼閒情逸緻?我想著沈清懷孕了,辦公室多些綠植給她淨化淨化空氣。」聽聞章宜如此說,傅冉顏也彎下身子開始幫著她挑選花卉。沈清回到總統府,遠遠的,只見院落里有一白色身影正在紫藤花架下拿著手機打電話。
車燈打過去,男人回首。
沈清透過擋風玻璃看到了那人面上情緒不大好。
車子才聽聞,陸景行拉開了車門,將人扶了出來。
「晚上吃什麼了?」他問。
「家常菜,沒吃辣,」怕他詢問,緊忙開口。
「怎麼站在院子裡?不熱嗎?」她一邊問著一邊往屋子裡走去。
「在等你,」陸景行答。
今夜這通電話,不大尋常,不大尋常的原因是因這通電話來自南城。
南城管家話語似是依舊在耳畔轉悠著。
「等我?」沈清問。
有些怪異,他平常就算是等她有會一邊辦公一邊等的,今日是怎麼了?
怪奇怪的。「恩、」陸景行牽著她進屋,應允著。「一會兒要出門一趟,等你回來跟你說聲,」他儘量將話語說的溫軟。
可聽聞這話語的人,步伐還是頓住了。
望著陸景行有些不悅。
「去哪兒?」陸景行嘆息了聲,就知曉。
知曉沈清聽聞他要出門肯定是會不高興的。屋外熱,他沒關係,但沈清熱著了,會燥的慌,想牽著人進屋之後再說。
而沈清卻不跟他走進去,反倒是待在原地不動,清明的眸子落在他身上,帶著些許怨氣。
「別苑來電話了,南城下雨,老太太在院子裡摔了一跤,摔骨折了,你也知道,老人家年紀大了,禁不起折騰,這一摔,只怕是難測,下午時分來的電話,父親這會兒在樓上同母親商量,我怕直接去了,回來你會怨我,等著你跟你說一聲。」「很嚴重?」她問,有絲絲擔憂。
陸景行見她面色送了,帶著人進去了。「年紀大了,禁不起摔,對於我們而言不嚴重,對於老人家可能是致命的,不敢馬虎,」陸景行一邊說著一邊牽著沈清上樓,因她晚間吃過了,也省去了重要工序,帶著人直接上四樓起居室、可才拐角,樓上的爭吵聲傳來。
是蘇幕的聲音。
有些刺耳,有些撕心裂肺。
沈清站在原地望著陸景行,後者搖了搖頭,伸手拉著她上了四樓。
他伺候沈清洗澡,而後將人安頓好,坐在床沿才跟沈清道;「若是不嚴重,我跟父親可能要多帶兩天,若是嚴重,當晚可能就要帶著老太太回來,你一個人在家,要乖點,晚上要是怕的話讓母親同你一起睡,」說到此,陸景行話語頓了頓,在而後道;「有時間,你勸勸母親。」
「勸什麼?」她問,稍有疑惑。
不明白為何陸景行會講出這二字。「母親跟奶奶之間關係,並不大好,不過是旁人看來相敬如賓罷了,實則母親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