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不了,還有主要是因為庭鷹對她感情很深,小雀都沒花甚麼心思抓不抓牢的。」
「是嘛,都有這麽多的感情了?媽只記得移民來澳洲前,她那時剛畢業回國,大家都在誇讚,說是哈佛幾十年來中國留學生內首位以所有科目滿分成績榮譽畢業,還破例頒予了副教授的頭銜,那時海沙鬧得沸沸揚揚,說她是天才,那麽以後做生意肯定也很厲害。」
「哎呀,甚麼天才呢,其實不是,其實小雀主要是因為姐姐車禍死後說要好好讀書,才勤勤懇懇讀書,現在還沒甚麼社會閱歷,還沒上班就嫁人了,哪會做甚麼生意,小雀現在是全職少奶奶,媽,其它朋友可以不見,可一定要見小雀,你和她都是莞音最親的人。」
許雅竹點點頭,拍了拍養女的手,「好好,見,你不說媽都知道了,把她放在嘴邊不停提。」
前些時日,剛飛過去澳洲,跟大家說是要出去散心,一時間都不會回來了,連貓窟咖啡廳都給轉賣,卻不到一個月又飛回來海沙,回來海沙,那麽還是要面對那個把她的心都給傷遂透的男人。
徐懷軒肯定不會覺得她回來很好,或許他肯定是以為自己不捨得遠離吧,不對,為何還要去想這些毫無意思的,林莞音滿腹惆悵,吩咐空中小姐給取了條毛毯給昏昏欲睡的養母蓋住,便把腦海的紛亂思緒全部甩掉,因為她的位子在靠窗,睡不著便靜靜看著外面。
夜晚,機艙外伸手不見五指,那無邊無盡的黑暗籠罩了整個天空,沒有大都市絲毫的喧囂,四周只有些乘客壓低嗓子的交談,還有些乘客已經陷入了熟睡,冷氣有些大,透著絲絲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