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乖照做便是,別跟我講什麼道理。如果你真願意唐建接不來工程,你就繼續敷衍我。你們今天去了哪裡?」顧誠的語氣不客氣了。
「顧誠,你這是以權要挾,我可以告你的。」唐逐雀也生氣了,他真夠厚顏無恥,開口閉口便是唐建接不了工程。
「你告不了我,勸你最好實話實說,我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顧誠的語氣又淡淡的了。
「為何找上我?為何要接近他?我要做些什麼?」
唐逐雀很不明白,不明白顧誠與葉庭鷹之間到底有什麼糾葛。
同時,她不喜歡被人要挾,做一些違背良心的事。
「不為什麼,我暫時找不到更好的人選。不過放心,你要做的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我只想知道他的行蹤,去了哪裡,和誰在一起。」
唐逐雀想了想,便應他,「今天去了葉庭鷹名下的一個農場,離市區很遠,他只見了農場裡兩名工人,都沒什麼特別的。」
「嗯,這樣才對。那就先不打擾你休息了,拜。」顧誠說完,掛了電話。
唐逐雀生氣地把手機摔在床上,怒罵一句:拜你的頭,顧誠,你卑鄙——
如果,葉庭鷹知道此事,他可能會扒了自己的皮。
顧誠,不折不扣的小人,葉庭鷹,也不太正常,兩邊都惹不起!
細想之下,唯一可行的辦法是以退為進,只把葉庭鷹那些不重要的事告訴顧誠。
瞌睡蟲全跑了,已睡不著,唐逐雀翻身起了床,打開電腦,播放歌曲。
「——難收的覆水將感情漫漫盪開去,如果你太累及時地道別沒有罪——」正播著的歌曲是張國榮的《玻璃之情》,是蘇溫澤喜愛的歌曲之一。
蘇溫澤,自初中起,就特別喜歡張國榮——
因為蘇溫澤,唐逐雀跟著迷上張國榮的歌曲,夜裡失眠,就反覆,一遍又一遍地聽——
登陸上聊天軟體,兩天前,一位老同學通過同學群添加她為好友,留言的第一句話是:小雀,在嗎?你和蘇溫澤怎麼還沒結婚啊,我們都等著喝你倆的喜酒。
唐逐雀敲入幾個字:呵呵,不急,不急,還得慢慢等。
老同學很快回覆:我今天在龍谷灘看到他與白若玫,他們拖著手在漫步,兩兄妹感情真好。你怎麼沒去?
唐逐雀:有事忙就沒去,我準備睡了,有空再聊。
關了電腦,唐逐雀心裡又添了失落:因為三年前那事,兩人的感情已是覆水難收,正如那首歌詞所寫的——
那個台北女人說得沒錯,蘇溫澤確實是個好人。他們在一起五年多,蘇溫澤不似其它男性會渴望所謂身/心的結合,他從不勉強自己——
正是因為往日的百般遷就,如今,蘇溫澤對她的厭惡嫌棄,更讓唐逐雀難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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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大清早,唐父唐母在樓下等她,三人一同吃早飯。
「小雀,你和溫澤都好多天沒見面了。這兩天,公司也沒什麼事,不如約他出來,大家吃個飯。」楚雅君邊吃邊提議。
「媽,不用了,他最近都在忙,沒時間。」唐逐雀找藉口推辭。
「再忙也要吃飯啊,媽就說他不忙,真忙的話,哪來那麼多時間陪若玫逛街吃飯?你待會就打給他,問問他到底是老婆重要還是妹妹重要。」楚雅君不以為然地辯道,語氣不容拒絕。
「哎,雅君,他倆的事,我們別管,讓小雀自己去處理。」唐展和勸了一句。
「小雀自己怎麼處理?溫澤那孩子太不像話了,天天就知道陪著妹妹逛街吃飯,對自己老婆不理不睬。我今天偏要問清楚,他到底想怎麼樣。小雀,你不打,那媽自己打。」楚雅君性子最急,說著,便已拿出手機來。
「媽,你先吃飯,我打,我待會就打。」唐逐雀急忙按住母親的手。
「對對,讓小雀自己打,你喝碗粥。」唐展和幫忙打圓場,給妻子添了碗粥。
早飯後,唐逐雀回了房間,望著那個無比熟悉的號碼,遲遲打不出去。
猶豫半晌後,她給那號碼發了條簡訊:起床了嗎?有話和你說。
很快,蘇溫澤便打了電話過來。
唐逐雀趕緊接過,「溫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