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難道,你還對我余情未了嗎?」
她的眼神暗含秋波,嚴斐然瞥了一眼,心底輕輕盪起一絲漣漪。
但很快,嚴斐然便壓抑住圈圈激盪,冷漠地說:「你還真是自作多情。」
「這怎麼是自作多情呢,想想啊,你無法接受我同子卿在一起,便處處找我們的麻煩。
現在知道我們要離開a市,尋找新的生活,你便從中作梗,不許我離開。
若是我真用盡辦法,同子卿雙宿雙棲了,你是不是還要追我到天涯海角啊?」
薇薇安的戲謔,卻說中了嚴斐然那些見不得光的心事。
既然見不得光,嚴斐然自然不會承認,他用更加冷漠的聲音,嘲諷道:「怎麼懷孕之後,臉皮還變厚了呢?
我之所以要和你們作對,只是看你們不順眼。
還有,我要把當初對你的關心,加倍拿回來。」
這話實在沒道理,薇薇安和他辯駁道:「明明是你自己誤會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當初關心我也是你心甘情願,現在憑什麼以此為藉口來找茬!」
扭頭看向薇薇安,嚴斐然神態倨傲:「就因為我是主導者,你們只能在夾縫中生存,沒別的選擇。」
這樣的有恃無恐,氣得薇薇安直磨牙齒,憤恨道:「你別太囂張了,惹怒了我,那就玉石俱焚,誰也別想跑!」
「用我一個人,換你們一家人的前途,似乎還賺了呢。」
「瘋子!」
「瘋子倒算不上,只不過是找到了有趣的遊戲,想接著玩下去,」嚴斐然居高臨下地看著薇薇安,說,「勸你振作精神,接下來的遊戲,會更有趣的。」
「嚴斐然,你別逼我!」
「逼你又如何,能咬人嗎?」
這句話提醒了薇薇安,讓她張口就咬上了嚴斐然的肩膀上。
這傢伙這麼混蛋,薇薇安早就想狠狠咬一口。
現在得了機會,嘴下沒留一絲情面,很快,口腔中就嘗道了血腥味道。
能教訓嚴斐然,薇薇安當然得意。
只是,場面為什麼這麼平靜,嚴斐然不應該推開自己,並憤怒的像頭獅子嗎?
薇薇安覺得好詭異,便在驚疑不定中,慢慢鬆開了牙齒,然後視線上移,對上嚴斐然黝黑的眼眸。
「你……不疼嗎?」
嚴斐然聲音低啞地說:「當然疼。」
「那你為什麼不推開我?」
「我不對孕婦的動手。」
哼,算這傢伙還沒壞道骨子裡。
不對,自己幹嘛要替他說好話啊,他不動手也是應該的,肚子裡懷的,可是他的孩子! 心中如此想著,薇薇安對嚴斐然昂起下顎,叫囂道:「見識到我的厲害了吧,我告訴你,如果你想玩,我就奉陪到底,反正我們什麼也沒有了,不在乎再更慘一點!」
說完這些,薇薇安轉身便走,看那背影,還蠻囂張的。
待她一走,阿瑞便擔心地走過來,問:「您沒事吧?」
「被貓咬了,怎麼能沒事,先回去換件衣服。」
嚴斐然默默看了眼薇薇安的背影,然後轉身回了辦公大樓。
剛剛下面發生的一切,柳雅在樓上都看到了,所以柳雅知道,嚴斐然的肩膀受到了攻擊。
她覺得這是個很好的機會,便在嚴斐然進了辦公室之後,不敲門就跟了進去。
此時,嚴斐然剛剛脫掉襯衫,查看自己的傷口。
而柳雅的闖入,讓他的傷處完完全全暴露在她的面前。
嚴斐然很快就穿上襯衫,並對柳雅斥道:「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柳雅卻置若罔聞,一臉驚詫地走到嚴斐然面前,說:「斐然,你的肩膀怎麼了,讓我看一下。」
嚴斐然擋開了薇薇安,皺眉道:「出去,這裡沒你的事!」
「可是你都受傷了!是誰攻擊你的,我讓保安去把那個混蛋抓住!」
嚴斐然的面色上閃過一絲不自在,並說:「是只貓抓傷的,和人沒關係。」
「貓?」
「所以,你進來幹嗎!」
握著手裡的藥瓶,柳雅說:「我剛剛聽阿瑞問同事要創傷藥,我